當然,洞庭湖還沒能把神威鎮壓龍妖海、滅掉鐵鱗宗的事情與百圣堂聯系起來,但是,鐵鱗宗主他們的尸體卻掛在百圣堂,這件事情就一下子變得不一樣了。
洪玉嬌沒有把話挑明,但也說得很清楚了,畢竟,鐵鱗宗主他們一百多位強者慘死在百圣堂,一旦傳出去,他們洞庭湖都脫不了嫌疑。
事實上,洞庭湖知道這件事之后,已經把鐵鱗宗主他們的尸體全部處理了,張百徒沒敢把這事情告訴李七夜,他是怕李七夜一怒之下殺入洞庭湖,把洞庭湖也都滅了。
“這事——”對于洪玉嬌的話,張百徒一時之間都想不到更好的措辭,他本身就不是擅長撒謊的人,他只好干笑了一聲,說道:“這,這事責任只怕是不在我們的身上,是鐵鱗宗他們想強買強賣而己。”
“滅了一個鐵鱗宗而己,用得著這樣緊張嗎?”此時,李七夜已經收回了目光,慢悠悠地說道。
李七夜這話冒出來,把張百徒嚇了一跳,他一時間都不由提心吊膽,他倒不擔心自己,他是怕洪玉嬌沖撞了李七夜。
張百徒他自己的道行雖然淺,但是還有點眼力的,他也知道洪玉嬌得到了她父親的真傳,但,在李七夜面前,只怕他一根手指就能把洪玉嬌碾死,所以,他不免為洪玉嬌擔心。
洪玉嬌不由臉色一變,望著李七夜,她秀目一凝,緩緩地說道:“不知道尊駕如何稱呼?”
張百徒欲言,但,最終他還是閉上了嘴巴。而李七夜只是看了洪玉嬌一眼,笑了笑,說道:“我如何稱呼并不重要,我想說的是,洞庭湖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權利之爭,蠅頭小利,磨光了你們的血性。”
說到這里,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看一下你們洞庭湖,現在像什么?一群躲在堡壘之內的縮頭烏龜而已,你們祖先那種庇護世人、鎮守人族的血氣,傳到了你們后代,已經丟得精光了。”
“走到今天,連你們祖上的英靈都忘記了,連你們的精神圖騰都丟到一邊了,我倒好奇,你們洞庭湖有多少年代沒有拜祭過百圣堂了?一百代人,還是五十代人?只怕,你們連百圣堂里供奉的是什么人,都已經忘記了吧。”說到這里,李七夜輕輕地嘆息一聲,懶得再去看洪玉嬌。
對于這樣的話,洪玉嬌也無法回答上來,因為她本身對于這些事情了解得少之又少,甚至他們洞庭湖有老祖曾經猜測百圣堂有可能是存放著寶物。
“祖上之事,我們作為子孫無法評價,也難于去討論。”最后,洪玉嬌緩緩地說道:“我想問尊駕的是,鐵鱗宗主他們可是死在你的手上?”
這是洪玉嬌最關心的事情,畢竟,海妖的一個傳承的宗主和長老慘死在他們洞庭湖門口,而現在鐵鱗宗又被滅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旦傳出去,只怕他們洞庭湖洗不掉嫌疑。
當然,洪玉嬌明白張百徒根本就無能力殺害鐵鱗宗主他們,唯一可能的就是眼前的李七夜。
“我明白洞庭湖的意思。”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你們需要找出一個殺人兇手而已,為洞庭湖洗脫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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