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坤看到陳惟正他們三個人進來,目光一凝,冷哼一聲,冷聲地說道:“陳宗主,你這是搞什么,給我推一個廢人進來搪塞過去嗎?”
此時符坤的口氣完全是咄咄逼人,頤指氣使,根本就不把護山宗放在眼中,也根本沒有把陳惟正當作是一門宗主。
陳惟正心里面也不滿,但是技不如人,他也只好吞聲忍氣了,他徐徐地說道:“回巡使的話,這位是我們護山宗的師祖。”
“師祖——”符坤雙目一冷,凝視李七夜,目光往李七夜身上一掃,此時在符坤看來,李七夜只不過是一位躺在輪椅上連都動不能動的廢人而已。
“陳宗主,你們護山宗這點小把戲,是瞞不過我的一雙眼睛的。你們護山宗不會是說,你們護山宗隱世的老祖宗歸來,帶回了圣賢冠,所以你們護山宗擁立了新一代先賢。”符坤冷冷地說道。
“回巡使的話,差不多如此。”陳惟正徐徐地說道。
“好一個掩人耳目。”符坤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這樣的手段,在我眼中,是行不通的。這就是你們的所謂先賢是吧,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也敢成為先賢,不自量力!”
此時,符坤的目光落在了郭佳慧的身上,更準確地說,他的目光落在了郭佳慧頭頂上的圣賢冠之上。
“這就是流傳已久的圣賢冠是吧。”符坤盯著郭佳慧頭頂上的圣賢冠,事實上,他也從來沒有見過圣賢冠,而在這個時候,在他眼中看來,這只圣賢冠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回巡使話,正是。”陳惟正回答,一看符坤的眼神,陳惟正也知道他想奪走圣賢冠了。
如果沒能請到李七夜,他也不敢讓郭佳慧頭戴著圣賢冠出來,否則,符坤出手,誰人能擋得住?
“哼,陳宗主,你們護山宗此等行為,乃是妖言惑眾,擾亂仙魔道統秩序,乃是重罪。”此時符坤冷冷地說道:“現在護山宗交出圣賢冠,將功贖罪,這還不遲,否則,這將會受到重罰。”
“回巡使的話,立先賢,乃是我們護山宗份內之事,也是我們護山宗的內務之事。我們護山宗只是通會一下各門各派而已,無需各門各派干涉操勞。”陳惟真不亢不卑地說道。
陳惟正這話是沒有任何問題,一直以來,立先賢都是護山宗的事情,其他的門派傳承是沒有資格去干涉的,那怕是長生殿都沒有資格去干涉護山宗立先賢的事情。
“哼,陳宗主,你說話就要注意一點了。”符坤冷冷地說道:“時代不一樣了,你們護山宗已經沒落了,你們護山宗已經失去了擁有圣賢冠的資格,更是不允許你們護山宗擁立先賢,否則,這是對先賢的侮辱!”
說到這里,符坤雙目一厲,露出了冷厲的光芒,冷冷地說道:“陳宗主,識相的,就現在交出圣賢冠,以免得自誤。”
陳惟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神態鄭重,徐徐地說道:“回巡使,千百萬年以來,圣賢冠都是護山宗的東西,先賢,也唯能出自于護山宗,任何門派傳承都不能捋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