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更廣闊的地域內,從卡爾杰格爾會讓站到基爾馬諾沃,寬近十二公里的防線上,這樣的場景同樣在各個地段發生,負責這道防線防御的蘇軍部隊,沒有哪怕一門火炮,甚至連一挺重機槍都沒有。而在他們的對面,德軍向這一地段先后投入了27架戰機,超過50輛坦克,陣地上傾瀉的炮彈更多。蘇軍防御部隊承受了巨大的傷亡,但在持續了數個小時的戰斗中,德軍的進攻被擊退了三次,坦克被擊毀了17輛,士兵的傷亡同樣巨大,可蘇軍的最后兩道防線卻始終沒能被攻破。
在德軍指揮官看來,這簡直不可思議,他很想搞清楚對方的指揮官“麗達班長”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為什么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班長,卻可以指揮這么一支龐大的部隊,且能讓部隊的每一個士兵視死如歸。
這是一群在用牙齒堅守陣地的戰士,他們有資格贏得任何人的尊敬,即便是他們的敵人。
是的,在德軍指揮官看來,這支蘇軍部隊的指揮官就是一個叫“麗達”的女班長,因為每一次蘇軍發動反擊的時候,那些面目猙獰的蘇軍士兵都會高喊著“為了麗達班長”,從各種犄角旮旯的地方沖出來,狀若鬼魅。
但德國指揮官不知道的是,麗達班長并不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她只是一個故事中虛構的人物。
這支部隊真正的指揮員,此時正在蘇軍的最后一道防線,他躺在不過半米深的塹壕內,奄奄一息。
強烈的震顫感將維克托從昏迷的狀態中鎮醒,他虛弱的睜開眼睛,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在半個小時前的那次戰斗中,他被一枚炮彈彈片劃破小腹,腸子都溢出來了,是的,他看到了自己的腸子,真是難以想象那場面。
由于沒有醫護兵,只能由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兵為他做了些包扎處理,他只堅持了一會便昏迷過去,在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也不知道死后還能不能回到自己熟悉的那個世界。
有趣的是,在昏迷中,他還做了個夢,那個夢并不恐怖,相反,還有些旖旎粉紅。在睡夢中,他又和薩芬娜走到一起,那個很放得開的女人陪著他玩了很多的新姿勢,就在他被震醒的一瞬間,薩芬娜正用她那彈性十足的胸器替代小嘴,試圖將他送上興奮地巔峰。
有些遺憾的咂咂嘴,維克托嘆了口氣,他微微仰起頭,看著被滾滾濃煙遮蔽的天空,默默等著死神的光顧。
“同志們,這將是我們最后的一戰了,”隱約中,他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在不遠處喊著,“如果有死神的話,他可能正在某個地方俯瞰著我們,不過,即便是這樣,我們也不能讓法西斯跨過我們的陣地。下一次的反擊,我先上,然后是布爾什維克黨員和共青團員......”
不知道是誰在做戰斗動員,就像他說的,這是最后一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