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兩步走到霍苗苗面前:“打開唄。”
后者很不情愿,可還是照做。但畢竟是報過案的,霍苗苗重新對姐弟倆進行了一翻詢問,做了詳細筆錄后才讓兩人確認簽字。
臨走時霍苗苗放狠話:“陳澤,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抓住你!”
嘖嘖,這娘們是不是魔怔了,由愛生恨?
屋子里就剩下姐弟倆,陳韻抹了下腦門子的冷汗,直到這次玩笑開的有點兒大:“這次我可沒偷著修煉。”
“如果是這樣我才更擔心。”陳澤說:“她出現的時間不僅只有,還一下子從兩分多鐘一下子過渡到二十多分鐘。”
“沒什么啦,其實這是好事兒。”陳韻說:“我現在無法自主沉睡。若是能借助她的魂力壓制,很大程度上能減緩我的神魂消耗。”
“要不我請個保姆吧,看著你點兒也好。”陳澤提議。
陳韻指了指地下:“請外人進來咱姐倆的秘密就保不住了。沒事,白若水才是身體的主人,她比誰都懂得保護好自己。她沒事,我就一定沒事。”
“可若是由她主導,你清醒的時間就無法確認,到時候怎么修煉?”陳澤說。
“這就看你的本事嘍。”陳韻說:“這時候別有什么骨科顧忌了。追她,讓她心甘情愿住這里不就好了。”
陳澤:……
眼下看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他沒法阻止白若水蘇醒,更不能將她綁在這里,就只能讓她心甘情愿地跟著自己了。
“那行,為了能隨時培養感情,從明天開始咱姐倆盡量待在一起。”陳澤說。
“也行啊,我自己一個人困在這兒都快長毛了,出去溜達溜達也好。”陳韻說。
陳澤點點頭,看看時間才四點,突然想到答應了要給蘇淺媽媽治病,“那個今天我還有點兒事兒,你去休息吧。”
老姐擺擺手,陳澤匆匆開門出去。
……
中藥店里,護士只是掃了眼藥方,根本沒有細看:“這張藥方我不能給你抓藥。”
“為什么?”陳澤問。
“沒有職業醫生的簽字跟印章,屬于非醫囑藥方,擅自抓藥吃出問題我們是要擔責任的。”這護士說。
陳澤發愁了,都這時候他哪兒找華醫簽字蓋章啊。
“沒有別的辦法?”他問。
護士笑道:“有啊,我們藥堂就有坐診的華醫,你掛個號給他瞧瞧,若是認可了我們就能抓藥。掛號費五十塊,您要不要來一張?”
什么玩意,怎么感覺像是坑他錢呢。
“也行,但是我不排隊,我就讓他看一眼藥方。可以就蓋章抓藥,不成我走人。”陳澤說。
“可以。”這護士直接做了主。反正華醫看病不似西醫那么循規蹈矩,隨隨便便找個空隙就幫他把藥方看過了。
看著護士把綠票子裝進收銀機里,陳澤覺得這五十塊錢死的太冤了。
陳澤只是站在一旁,護士在那個頭發花白的老華醫耳邊低語道:“范老,您給看看這張藥方如何,能否抓藥。”
老者也不含糊,手搭著病人的手腕未動,直接把藥方拿來就看,一心二用。
這種情況太多了,范老掃了眼就把藥方遞了回去:“狗屁不通,藥理相抵相沖,什么功效都看不出。”
陳澤對他的那點兒好印象全沒了,“你看不出就狗屁不通?開藥方若只顧著藥理不能相抵,還談什么化癥祛病?”
嗯?
范重陽打量下陳澤,比較意外:“藥方是你開的?”
“是!”
“師承何人門下?”范重陽開始以為陳澤只是個抓藥的人,沒想到他竟然是開方子的。
“無門。”陳澤說。
范重陽深味淡笑,神態不屑:“如今華醫以四系為傳,其余之人很少有能獲得認可。你若想抓呀,去考一個華醫證再來吧。”
廢話,我要是有華醫的資格證還用得著跟你廢話。
陳澤不想耽擱,看了眼身邊待診的病人,道:“大爺,您是不是夜間盜汗失眠多夢,時常伴有一側頭痛?”
“咦?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老大爺表示不解。
“自然是看出來的。”陳澤說罷看向范老:“這個病人我來治,有效果你給我蓋章抓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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