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而今您聲明傳四方,不多久定將高聲。”
嚴守行試著道:“待得他日,您一定要提攜下官一二啊!”
馬龍自也會意,有些厭煩的點頭:“那就看你保密事宜做的好不好了,若能教本官清閑幾日,待得本官擢升,提拔你一二倒也無妨。”
嚴守行登時眉開眼笑,連連答應。
不多時,好酒好菜上桌,開始吃喝起來。
過了大概三刻鐘,酒足飯飽,嚴守行見狀,當即拍手:“本官記得還有一道菜沒上吧,且上來吧!”
立刻有差人會意,忙走出去,很快便有一道倩影緩緩走入廳堂中間,欠身見禮:“奴妙人,見過兩位官家。”
官家?
嚴守行微微一頓,心底當即大喜。
此二字,表面上是官人的意思,可若當真引申來看,都快狗掉腦袋的了。
因為,在那宋朝之時,官家是對皇帝的稱呼。
此刻,這吳妙人稱他們二人為官家,自是不妥當,卻也有祝他們二人官運亨通的意味,是極妙的!
“好好好!”
嚴守行當即大笑;“妙人姑娘聰慧異常,才情不淺,且舞一曲罷,賞錢斷然少不了!”
那吳妙人,也就是真名滿倉兒的女子便再度欠身,歌舞起來。
歌聲清脆且婉轉,舞姿柔美,教本心情沉重的馬龍不知覺間也放松了幾分。
待得一曲過去,他平靜道:“本官聞你不以真面示人,便有些好奇,不知本官可否得見你真容啊?”
吳妙人微微猶豫,正要說什么,卻見嚴守行眉目一凜。
“妙人姑娘,此處乃是衙門,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大抵應該知道的吧?”
這話,威脅意味十足。
在松竹館,有松竹館的規矩,想要見真容,那便要一萬兩銀子。
但,這里是縣衙門。
一切決定,皆以這位縣老爺為先!
吳妙人便有些為難。
自回來祥符以來,她幾乎無時無刻不想著為父親報仇雪恨,然……過去這么久了,卻半點機會沒有。
那位黑袍面具男子倒是偶爾可見,她卻不敢多言。
至于先前那位牛公子,她自知位卑言輕,也不敢多說,再便是哪位傳說中的大人物了,她自知自己被送回祥符與那位大人物有些關系,卻也不敢開口。
這便是身處紅塵中,無奈翩翩來。
此一刻,知縣嚴守行如此威逼利誘,她若是不取下面紗,日子定不好過,若取下來,無人撐腰,教嚴守行認出自己這個愁人來,說不得又是一種死法。
左右都不行。
就在此間,一道冷冽的聲音忽而想起。
“若是知府大人強心威逼,那我也無甚辦法。”
一人走了進來,轉而望向嚴守行:“若是這位縣老爺威逼的話……分量,似乎不大夠啊!”
嚴守行豁然抬頭。
眼前人是一名黑袍面具人,在其身旁,跟著松竹館的老板花姐。
二人幾乎同時進來,黑袍面具人十分鎮定,可那花姐卻是焦急如蛤蟆似的,顯然此黑袍面具人身份不凡。
“哪兒來的宵小,竟敢擅闖縣衙門,找死嗎?”嚴守行不悅的喝道。
那黑袍人話說的很清楚了,他這個知縣大人分量不夠,這……瞧不起誰呢?
他暗自發火,卻忍耐著,等待一個回復。
然,那黑袍面具人理都沒理似的,卻又望向了知府馬龍。
“知府大人也要強行逼迫一伶人嗎?”
這話很是露骨。
如此帽子扣上,他這個知府的名聲也就徹底敗壞了。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又是關鍵時期,他只是訕訕擺手,隨意道:“本官玩笑而已,妙人姑娘舞曲驚天下,不若再舞一曲,本官重重有賞!”
嚴守行便也跟著道:“沒聽到嗎?繼續舞吧!”
妙人姑娘這才悄然松了口氣,繼續舞了起來。
又一曲落下,馬龍、嚴守行二人正要交好,卻聽外面突然又掌聲響起。
“好一曲霓裳羽衣舞,某甚是歡喜!”
聲音落下,嚴守行深深皺眉。
這他大爺的,大半夜的,竟是接連兩撥人趕至縣衙如……回到自家后院似的?
當這縣衙是什么地方了?
只是,怒火中燒的他卻沒見,旁邊本淡然的知府馬龍聽了那聲音后,身軀驟然一頓,旋即面色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背脊透涼!
那殺才,竟……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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