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栢施則憂心忡忡地將考核的事項反復給陳牧講了好幾遍。
“知道啦,姐姐,關于考核的內容我都快背下來了。”陳牧笑道。
“那你為何一點壓力都沒有!”栢施不解地問道。
“這等比試算什么壓力,想當年,弟弟可是經過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的惡劣競爭的,那才叫做壓力,那才叫內卷。”
“高考?內卷?”栢施對于這等詞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無奈地搖搖頭認為陳牧又在犯病。
她將陳牧帶到了山腰處,那里有著一排排整齊排列的精致小巧的黃色木屋。
“師姐!”一個拿著掃帚正在打掃的弟子迎上來。
“給一個房牌,再準備一套合身的衣服給陳牧師弟。”栢施吩咐道。
“是!”
不一會,那人便帶著房牌和衣服走了過來,交給了栢施。
拿上房牌,栢施帶著陳牧找到了房間。
輕輕推開屋門,里面很干凈沒有一點灰塵,看來每天都有人打掃。
屋內墻上掛著山水畫,有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張擺放了茶具的茶幾,幾個蒲團。
“這個宿舍倒是不錯!”陳牧點了點頭,仿佛住到了某個旅游景點的民宿里面。
“你先把衣裳換上,要不然這樣實在太過另類。”栢施把衣服放在床頭。
“另類?姐姐,這是時尚,以后弟弟送你一身普拉達!”陳牧笑道。
“盡胡言亂語。”栢施敲了敲陳牧的腦袋。
“再送你一雙巴黎世家的絲襪!”
栢施徹底聽不懂陳牧說的什么。
“我在屋外等候,換好了叫我。”說著,栢施走出了屋外。
陳牧立即把自己脫個精光,開始穿起了床頭白色的長袍。
不得不說,這古人的衣服穿起來有點麻煩。
“姐姐,我不懂怎么穿。”陳牧隔著門叫到。“要不然你進來幫我看看?”
“陳牧!休得胡言亂語!”栢施滿臉通紅,怎么可以隨便去幫一個男子換衣服。
“……”
這有啥?陳牧無語。
以前劉芳還經常在他換衣服的時候強行闖入他的寢室,這種場景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個帶子著怎么系?”陳牧問道。
“哎呀!別問了!”栢施羞紅著臉連連跺腳。
得嘞,我自己研究!
鼓弄了差不多十分鐘,陳牧總算穿好了。
“進來吧。”
栢施輕輕推開房門。
“噗嗤!”栢施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牧簡直是將自己五花大綁,仿佛一個粽子似的,腰帶在身上繞了一圈又一圈。
兩人笑了一陣后,經過栢施的指點,陳牧總算有模有樣地系好了帶子。
“這簡直比打領帶還復雜!”陳牧抱怨了一句。
看到陳牧穿上了合身的長袍,栢施贊許地點了點頭。這樣的裝束她才看得習慣。
如今細細看來,陳牧簡直換了個人,一襲白袍,劍眉星目,鼻梁高挺,頗為俊俏。
“姐姐,別看了。”
陳牧累得滿頭大汗,自己倒了杯茶就飲了下去。
“陳牧。”栢施喊道。
“嗯?”
“想不到你換了衣衫后,還挺碧池的。”栢施夸獎道。
“噗嗤!”陳牧剛咽下的茶水直接噴出。
剩余的茶水險些噎著他,使他一個勁地猛咳。“咳咳咳!”
“姐姐,我可不是碧池,我頂多算個綠茶。”陳牧難為情地笑道。
“姐姐覺得你比何志斌更碧池。”栢施笑贊道。
“這……”陳牧百口莫辯。
他喵的,自己挖的坑,自己哭著也要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