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李杜斯。
機械工具,趙進。
槍炮制造,科恩。
釀酒,王杏。
制糖技術負責人是一名叫韓康壯的中年人,招聘而來,祖籍福州。
和廣東一樣,福州也有大片甘蔗產地,且當地制糖業發達,因為糖屬于奢侈品,利潤高。
因此往往會發生‘其地稻利薄,蔗利厚,往往有改稻田種蔗者。’
官府不是傻子,知道全國缺糧,規定私自變更土地用途違法,但這中間差著利潤,禁之不絕。
更牛的是,除紅、白、冰、黑砂糖,福州民間更是領先世界制造出其它糖果,如牛皮糖、酸莓糖等。
除此之外,民間也發現‘釀蔗漿為酒’的生產技術。
關于糖,張新會深耕到底,原因并不復雜,后世三大合法成癮品,糖、酒、煙。
在沒有娛樂的年代,把這三種東西做好,錢財跑不了。
關于煙,還得等等,這東西門檻低,想從煙身上賺錢,條件還沒成熟。
當下,重點是造船,側重點是槍炮,糖和酒再次之。
雖說現在已經產出白糖,但只是土法制糖,生產作坊臟的像豬圈,產量低不說,效率也很低,之后要做的是在各個環節慢慢應用機械,把效率提上來,然后開發各種糖果。
未來勢力擴展到南洋,壟斷可可豆,制造更多美味糖果,銷往西方及全世界。
釀酒也是,廣東甘蔗、福州甘蔗雖多,但南洋才是甘蔗的最佳產地。
提到南洋,張新的心一片火熱,普遍認為山西產煤,鞍山產鐵,但山西煤、鞍山鐵送到廣州和奢侈品差不多。
少有人知道,南洋也產煤和鐵,且是露天煤鐵礦,靠著海運便利,送來濠鏡澳成本極低。
且運輸時間很短,快一點十五天往返,慢一點二十天往返。
現在船廠現有兩臺實驗型低功率蒸汽機,燒的是木材,這沒什么,如果換成船用大功率蒸汽機呢?
煤是剛需!
鐵自然也不用說,剛需中的剛需。
煤鐵就在那里,但想要拿到手里,單憑有船還不行,還得有——兵。
雖說二丫和李魁奇也能拎刀片,但讓寶貴船員拎刀片上岸砍人顯然是愚蠢行為,換句話說,張新需要‘海軍陸戰隊’。
成立訓練營目地也是如此,但現在有一個問題,張新缺一名,當然也可以缺很多名——陸地猛將。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便是這個道理。
猛將重要,小兵同樣也重要,戰爭勝利是將領和士兵共同努力的成果。
比如,陳友諒。
這個人武力值高,起點比朱重八高,實力也比朱重八強,但他卻敗了。
一個很重要的是原因是他沒有軍心,或者說他的軍隊跟他不是一條心。
但凡陳友諒不是那么自私和卑鄙。
‘我有情有義’‘我愛兵如子’‘我體恤下屬’‘我與兵同吃同住’
哪怕裝裝樣子,表現虛偽一點,喊喊號子,他也不會失敗。
鑒于這樣的例子太多,張新顯的相當小心謹慎,在核心兵源問題上,他采用‘自養’模式。
上個月撿來兩千多名乞兒,這些人年齡大多在八九歲到十三四歲之間。
更小的沒法乞討,路上撿不到;更大的可以自立更生,不愿被撿。
從中抽出十一歲以上少年進行訓練,兩三年后即可以支撐小規模掠奪行動...不對,是小規模交易行為。
經過十次‘交易’行為之后,這些人即可以成為軍隊基層骨干,衍生出更多優良軍隊。
關于軍隊,張新也進行了等級劃分。
跟穿越前的工作經歷和生活習慣有關,張新習慣把所有東西分等級,制定規則和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