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穿越之前,張新是一個苦逼賣酒業務員。
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發不了財,也餓不死,眼看一臉青春豆印即將消失,媳婦卻還沒著落。
萬萬沒想到穿越后魅力屬性大漲,大到男女通殺的地步。
這不,千嬌百媚的周明,妖嬈地站到張某人面前,愣是沒能躲過去。
“張老板好啊。”
周明以他最溫柔的方式打招呼。
張新放下手掌,換上見客戶的微笑,后知后覺道:“原來是周先...老板。”
‘周先生’差點脫口而出,在張新認識中,還是要適當尊重人家一下的性別自由,話到一半,換成‘周老板’。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周明指向方桌對面的空長凳,看上去比淑女還有禮貌。
張新心里那個無奈啊,他想坐在這里是為安靜等任務消息,順便等等陶青云,沒想遇到懷疑自己性別的周明。
“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周明坐下后又站起來,微微一個萬福道,“小女子大名周明,小名‘玉娘’,字‘如是’”
“....”
還是那句話,張新對懷疑自己性別的人并不歧視。
對方鄭重自我介紹,出于禮貌,張新朝‘如是’拱拱手,“在下張新,乳名也叫張新,小時候沒讀過書,沒有先生賜字。”
‘如是’掩嘴輕笑,替張新解釋道,“沒關系,除官老爺和幾個讀書人,濠鏡澳沒有幾個人有‘字’,我的字也是自己取的。”
張新把頭點點,社會環境不一樣,對于商人或一般家庭來說,孩子能認字就行,功名什么的都是浮云。
所以沒有‘名’不是丟人的事情。
但對于京城的那些大官來說,這個年代廣州府不是流放之地,卻等同于流失之處,一般皇帝不喜歡什么人,都往南邊貶。
話鋒一轉‘如是’好奇問:“張老板為何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不是喝悶酒。”說話時張新把一只酒杯擺到周明面前,并為他添上一杯黃燦燦的女兒紅,“閑來無事,出來散散心而已。”
“是家里的老虎太兇嘛?”說到里周明‘嬌媚’地笑起來,“郭家小姐可不是好相處的主,我比她更溫柔。”
本打算和周明碰一杯,聞言張新收回舉起的酒杯。
郭文靜雖然‘冷’,但身子暖啊,而且她和陳晴兒是兩種不同味道,表面雖然偶有伴嘴,但張新打心底里喜歡她。
可是周明是什么?連自己性別都懷疑的人,有什么資格質疑自己明媒正娶的郭文靜?
見張新表情有點冷,周明自知說錯話,轉移話題道:“我聽聞有人在市場幫你找好馬,我或許可以幫上忙。”
“不用。”
張新不是傻子,他拿不出周明想要的東西。
周明只是懷疑自己性別,智力沒問題,秒懂張新的顧慮,提出條件道:“你還記得上次用椅腿打我嗎?”
張新疑惑,難不成這假男人今天是來報仇的?
不待張新想更多,周明又道,“你只要像上次那般,再打我一次,我就能從倭國給你帶來上等好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