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扎營,吳俊義就像一個偏科學生,兵法不知學的怎么樣,扎營學到入木三分。
上岸后,把是數百名哨兵、哨船向四周撒開,最近的撒到梧州城門口。
同時清理場地,周邊雜草樹木砍伐空空。
最后。
四衛兵力,每衛警戒一個時辰,另外三衛合衣而睡,一直到天蒙蒙亮。
同一時間,張同鳴頂著露水正在梧州城頭檢查城防,給兵士打氣。
同時梧州江邊碼頭已經疏散一空。
張同鳴在廣州府周邊布有許多密探,張新的龐大船隊還未出發時,哨探就先行一步,提前約三個時辰把消息告知他。
考慮到炮船犀利,張同鳴收到消息后果斷讓手下把自己的運兵船沉入江底,以此擋住炮船到達梧州。
因此,昨天傍晚吳俊義如果率船隊繼續往前走,不出四五里也會被卡住,提前上岸被他蒙對了。
‘嗚!嗚!嗚!’
天色大亮,士兵剛剛吃完早飯,梧州城頭響起沉重號角聲。
吳俊義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二萬多人,由東邊而來。
張同鳴矗立在城頭,看著黑壓壓一片叛軍,在寂靜中行走,這讓他心頭一沉,上次面對奴隸軍團沒有這么精銳。
同時還有一股不妙感襲上心頭,因為他沒有看見敵人帶攻城梯,難到有火炮?
可是江面已經被沉船封鎖,火炮上不來才對。
就在張同鳴思考時,吳俊義指揮軍陣在梧州古城南門外展開。
四個衛兵力,每衛成80*70為一個方陣。
三衛如abc并排,b在中間,ac為兩翼,d在b后面,如此排陣。
正常情況,兩軍開打前,要派一個人到陣地中間聊聊‘感情’。
吳俊義是物實主義者,側頭對傳令兵吩咐,“煤氣罐上前。”
命令用鼓聲傳遞出去,bd兩個衛隊向兩邊并隴,中間空出一條寬約六米,直達最后方的通道。
十臺發射架被推到前面。
發射架結構很簡單,類似放大版紅酒托瓶器,讓紅酒保持四十五傾斜。
煤氣罐發射架先進一點,可以上下調節角度,左右只能移動發射架,整體重量約一百斤,兩個人抬著就能跑,還算方便。
每臺發射架后面配二十枚簡易版,體插雙翼的‘煤氣罐’。
張新和花聽語位于方陣列后方,靜靜看著這一切。
“夫君,”花聽語忍不住好奇,輕聲問,“那些是什么?”
“非常犀利的火器,”張新看著城墻方向,“張同鳴不該守城,他輸定了。”
“不該守城?”花聽語不信,“有城不守,張同鳴傻麻,還有,你為什么把廣州城拆掉?”
張新笑笑,“我們打個賭吧?”
“賭什么?”花聽語反問。
“賭張同鳴守不住梧州城,如果我輸,以后允許你上前線;如果我贏,以后不要總提切磋,輸的人總是你。”
“....”
花聽語瞬間大臉紅,她就喜歡切磋嘛,羞噠噠道,“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就在張新和小妾在后方打情罵俏時,吳俊義在陣前發出攻擊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