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趰
“三年怎么會沒有孩子呢?”
花聽語有些扭捏,不想回答。
“是感情問題嗎?”張鳳儀小心翼翼問。
“不是,感情沒問題,他對我很好,是因為他想讓大婦先孕;但大婦在廣州府,他在大都城,兩人不在一起,其她姐妹只能等著。”
張鳳儀無語,吐槽道,“你男人是不是自信過頭,好像他一定能坐上那張位置似的。”
“鳳儀,”花聽語握著好友雙手,“你不了解廣州府的實力,如果清楚,就會明白,那個位置一定是他的。”
“一定?”
“一定!”花聽語道,“這其中原因三天三夜說不完。”
“那就簡單描述一下。”
“手下將才如過江之鯉,對他忠心的隊員如密梳,食物源源不斷,超認知新事物每天出現。”
“哪來的那么多將才?”
“或許你會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花聽語介紹道,“包括二丫、張一三、李魁奇、于東虎等等這些原本都是小人物,路邊乞兒、孤兒,這些都是他培養出來的。”
“培養?”張鳳儀口氣懷疑,“一個人精力有限,怎么可能培養許多將才呢?”
“最初是他親自培養,后來成立訓練營;
所有隊員皆來自孤兒和乞兒,他們接受夷人工科教育,學習古人兵法謀略,接受嚴格體能和武藝訓練等等。”
張鳳儀好奇問,“工科?”
“比如鑄槍鑄炮、水利修路造橋、測量繪圖、建筑設計,釀酒、造船、機械制造、錢行管理、內政治理、醫科、制藥,都算工料。”
張鳳儀眼睛眨眨,她只能聽懂一半,還是不明白,“哪來的師父?”
“最初是夷人俘虜,后來有一批修士加入,再后來從西方買人,五千兩銀一個大學老師,兩千五百兩一個有技能修士。”
“五千兩?”張鳳儀感覺不可思議,“金子做的嗎?”
花聽語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支單筒望遠鏡,“你用它看看窗外。”
張鳳儀推開窗戶,舉著望遠鏡看向遠方,下一秒大驚。
“這是...”
“張新叫它望遠鏡,”花聽語介紹道,“洋人造的,現在廣州府每月能生產三百支,不比金子差吧?”
“好東西,”張鳳儀愛不釋手,“行軍打仗必備。”
“其它還有蓋倫帆船、火槍、火炮等等,每一樣都是可以改變命運的神器。”
“對了,”張鳳儀想到什么,“我聽說南方有一種新品種戰馬,高六尺,長八尺。”
“兩米高、兩點五米身長,體力超群,日行千里,”花聽語悄皮眨眨眼睛,“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送你一匹。”
張鳳儀已經幸福找不到北,心動又扭捏道,“好馬不多,太貴重,我不能要。”
“是不多,”花聽語故意調味口,“現在總共也就萬余匹。”
其實有兩萬六七千匹,花聽語擔心泄密,有所保留。
“!”
張鳳儀表情不可思議,“萬余匹?”
“在遼東戰場上,這種戰馬出力許多,趕走建奴,有它們一份功勞。”
“謝謝師妹,卻之不恭受之有愧。”
“小事兒,”花聽語像是款爺,“還有這支望遠鏡也送給你。”
張鳳儀慢慢回過味,“師妹,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
“我們明天啟程去大都城,”花聽語聊天道,“我想把這次帶來的幾個優秀隊員留在張爺爺身邊做事。”
“他們有什么特別嗎?”
“能打。”
花聽語說的比較含蓄,其實是實力強勁的屬性人,屬于猛將,天生先鋒。
“沒問題,”張鳳儀爽快同意,“這事我跟爺爺說。”
客棧里兩人正在熱聊,這時窗外忽然響起沉重的號角聲。
徐鴻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