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黃丘面目猙獰反問,“憑什么?為打下這南都,我死掉三千多兄弟,要走也是你們走!”
至此,史大柱的將領已經分成兩派。
六人一邊,兩人一邊。
張新一直在觀察外面動靜,適時走出大殿,來到鄭石橋身前。
眾人安靜,齊齊打量張新。
身高五尺五,器宇軒昂,周身好似有正氣環繞。
“兩位將軍對我有意見!”
被張新盯著黃丘和李山都有些喘不過氣,壓迫感真實存在。
“這南都是我們流血換來的,”黃丘抗辨道,“憑什么讓你摘桃子!”
張新看向李山,“你也這么認為?”
被張新盯看著,李山腿肚子有點軟,下意識向黃丘靠齊。
下一秒。
張新腳下發力上前,接著‘嘭’地一聲。
黃丘和李山的腦袋狠狠被撞在一起,當場稀碎!
紅的白的撒一地。
“各位!”內力加持下,張新聲音洪亮強勁,傳的很遠,“將連升兩級,士卒賞銀十兩!”
落話,諾大空間寂靜無聲。
直到一個機靈的小兵反應過來,高呼道:“謝殿下賞!”
接著山呼海嘯般,數萬起義軍齊齊高喊。
‘謝殿下賞!’
‘謝殿下賞!’
最后張新看向鄭石橋,“賞銀夠嗎?”
“回殿下話,”鄭石橋恭敬抱拳,“進城之初從官員府里抄出很多銀兩,足夠。”
“很好,”張新贊美一聲,又道:“由你組織,留兩千人在城內維護秩序,大軍退到城外扎營;從今天開始,不允許擾民、不允許打砸搶燒,違命者斬!”
六名幸存將領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些虛。
他們現在都住在南都原官員府邸里,每天睡著各衙門官員的家眷,數著他們的銀子,這算不算擾民?
鄭石橋眼觀鼻,鼻觀心,再次躬身應是。
簡單交待幾句,張新返回大殿,登上九層臺階,坐在龍椅上一動不動。
目送張新重新返回大殿,鄭石橋看向六名將領,“各位都聽見了,城外扎營,不允許擾民,開始執行吧。”
接下去三天時間,八萬起義軍在陸續城外扎營。
為盡快實現安穩,張新同時開啟狂暴輸出模式,每千人一場,洗腦兩刻鐘。
擔心引起某些人不安,洗腦不畫餅,不許諾,不涉及思想。
只講終級奧義里的行為指導。
大致內容是團結友善,互助互愛,勞動光榮等內容。
一天狂洗十六到二十場。
八萬人,五天搞定!
按最低標準千分之一計算,最少有八十名滿忠誠度屬性人,可能還不止。
第六天。
張新把鄭石橋,以及六位將領叫到行宮大殿。
“各位,”張新聲音沙啞道,“為提升軍隊戰斗力,我打算在軍中舉行大比;
小旗、總旗、百戶、千戶、衛指揮使,能者居之;
鄭先生升任南都兵部侍郎;六位將軍升任都指揮使,各掌管兩到三衛兵力。”
張新允諾的升官落到實處,但是,軍中大比是什么意思?
這樣做,除加強軍隊戰斗力,對張新有什么好處?
畢竟軍隊還控制在他們手里。
鄭石橋想不通,六位將領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