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掛,這件事情可是關系到我的生死存亡啊,你不能不當會事,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們怎么說也結婚快兩年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這件事情一定要辦妥啊。”我急速的說道。
“我們是夫妻嗎?好像只是假夫妻。”張欣說,隨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擦,看著手里的手機一陣發呆:“張欣這次是玩真的嗎?真的鐵了心要跟自己離婚嗎?”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江城的道上勢力風云變幻,黃胖子一死,他的勢力瞬間被一條龍和大嘴劉兩方勢力侵吞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被他的幾個手下給瓜分成了三個小勢力,陳虎、馬六和一個叫丁俊良的人,其中馬六不但占了長春路的皇城洗浴中心,同時還占了撫順路的一家高檔酒吧,估摸著一年至少有上千萬的利潤,再看看自己,到現在為止還只有一個八十年代酒吧,并且僅僅只能抽二成的利潤,每個月只有幾萬塊錢而已。
黃胖子一死,姚二麻子徹底被一條龍給打殘了,僅僅只剩下一家帝豪大酒店,茍延殘喘。
陶小軍等人這幾天一直在攛掇著我,把旁邊長春路的皇城大酒店給搶過來,那本來就是我們忠義堂嘴邊的肥肉,沒想到卻被馬六這孫子給占了,并且那天他還使計來陷害我。
我一直沒有松口,這件事情急不得,要么不出手,出手的話必須一擊必中,徹底讓馬六翻不了身。
根據夏菲探測來的消息,馬六身邊大約二十幾名小弟,平時皇城洗浴中心這邊會安排十五個人左右,撫順路那邊的高檔酒吧只留五到六個人。
我現在的手下,仍然僅僅只有陶小軍等十個人,至于魏明等十七人,現在還小,雖然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已經有點戰斗力了,但是我不想讓他們這么快替自己賣命。
十人對戰十五人,如果再加上寧勇的話,在沒有槍的條件下,馬六那點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二哥,你到底在等什么?”這天,陶小軍來到總部,開口對我詢問道。
“鞍山路派出所的所長還空著,現在上面可能在博弈,熊兵能不能調過來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等等看吧,嚴打剛過去,大動干戈,容易被盯上。”我說。
“二哥,你太小心了。”陶小軍說。
“小心駛得萬年船,皇城洗浴中心早晚是我們的。”我說。
陶小軍看到我態度堅決,于是便沒有再勸,等他離開之后,我拿起手機撥打張欣的電話,可惜沒有打通,這幾天一直聯系不上張欣,估摸著應該是把我給屏蔽了,本來以為會接到法院的傳票,但是法院的傳票遲遲不來,我猜張欣并沒有到法院起訴離婚。
她沒有起訴離婚,證明我和她之間還有希望,可是又為什么屏蔽掉自己的電話呢?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決定今天晚上去金沙灣找張欣好好談談。
六點鐘,我開車來到了金沙灣別墅小區,張欣沒有回來,別墅里只有劉靜一個人在吃飯,看到我來了,她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其實我也有點不自然:“張欣沒回來?”我問。
“沒,你吃飯了嗎?”劉靜問。
“沒!”我說。
“一塊吃點吧。”劉靜說,隨后給我拿了一副碗筷,我們兩人的對話毫無生趣。
隨后我和劉靜面對面坐在餐桌上,無聲的吃著飯,誰都沒有再說話,氣氛一瞬間變得更加尷尬。
稍傾,劉靜開口了:“囡囡是不是知道了?”問得莫名其妙,但是我心里想清她在問什么。
“你別亂想。”我并不想告訴她這件事,怕她承受不了這種尷尬和羞愧。
“她肯定知道了。”劉靜斬釘截鐵的說道。
“呃?”我的表情一愣,不知道她為什么如此的肯定:“沒,誰也不知道,我們的事沒有人知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