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若一旦出事,那她未來集團,也將很危險。
陳修如今,一個人,扛起了整個未來集團的安保重任。
陳修,對集團安保而言,很重要!
“白山川擺下如此大陣仗,親自設宴。我若不去,豈不是不給他面子?”陳修淡淡吐出一句。
寧冬夏:“……???”
這都什么時候了……
“人家這是要殺你啊!你還給他面子??”寧冬夏俏臉復雜焦急,簡直難以理解,這個男人此刻腦子里的想法!
為什么這個男人的腦子里,想的東西都是稀奇古怪的,都是何別人截然不同的!
“面子自然是要給,畢竟也是對方一番好意。”
“你乖乖在公司里待著,我不在身邊,注意別出去亂跑。”陳修眸光平靜,淡淡交代了一句。
而后,他倏然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喂……你別去……你這是狼入虎口!自己送上門!”寧冬夏俏臉復雜焦急,試圖追上去攔住他……
但她,又怎能攔得住陳修?
陳修要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攔。
……
而此時。
十公里外。
江南,國際大教堂。
此時,整個教堂內,一大片賓客們,正坐在教堂中,已經等待了足足兩小時。
此時,已是上午十點。
他們從凌晨八點,一直等到了上午十點。
卻遲遲未見,那個陳修的到來……
所有賓客們,都坐的有些不耐煩了。
那些現場的媒體記者們,也都等的無語了。
若非現場,張騰還在。
這些人早就走了。
此時,迫于張騰的顏面,他們只能繼續留在現場。
張騰不開口。
現場誰敢走?
“公子,這……還要再等下去嗎?這再放下去……棺材里的尸體,都快腐爛了……”一旁,一名手下面色復雜,湊上前小心翼翼問道。
張騰站在祭奠臺上,眸光復雜。
他胎起手腕,看了一眼百達翡麗手表上的時間。
此時,已經又過去了二十分鐘。
張騰的面色,有些復雜陰冷。
看來,陳修那個螻蟻,終究是不敢來了。
他,終究還是怕了。
激將法都已經無用了。
只可惜了現場,今日這耗費數千人,布下的天羅地網殺陣了。
張騰扭頭,看了一眼一旁,那口紅木棺材中,已經有些腐爛的尸體。
白山川的尸體,存放了好幾天,如今是夏季,南方氣候炎熱潮濕。
這尸體,都已經存放不住了,開始表皮腐爛。
散發出一陣惡心的淡淡尸臭。
張騰眸中,閃過一抹陰霾。
“撤吧。通知喪葬隊,抬棺,準備給白會長下葬。”張騰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無奈。、
今日,獵物不敢出來了。
他耗費這么資源力氣,設下的一場鴻門宴,要無功而返了。
國際教堂內,現場……殯儀喪葬隊,敲鑼打鼓,道士們念著經文,舞起桃木劍。
一群西裝大漢們,扛起了裝著棺材的尸體。
準備,前往墓地,將白會長的尸體下葬了。
教堂內,現場無數賓客們,也面色復雜,齊齊起身。
本以為,今日……能有一場好戲觀看。
結果,獵物卻不出現。
真是掃興。
遺憾。
張騰一身黑衣中山裝,煞有其事的走到棺材面前。
他佯裝出一副尊敬的模樣,對著白山川的尸體,鞠了個躬。
“白會長,一路走好。”
“你為江南商界做出的這片貢獻,我們會銘記。”張騰面色凝重恭敬,緩緩說道。
他這番話,要多虛偽,有多虛偽。
完全就是當著現場這么多電視臺記者……這么多現場直播的面,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