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成儒此時,酒意也醒了,他知道杜家的能量。
所以,今夜他也不希望女兒,因為自己……而得罪了杜家。
他打圓場,試圖讓女兒別再惹是非了。
“這件事,現在與你無關。”寧冬夏美眸平靜,掃了餐桌對面的父親一眼。
此時的她,眸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倔強,冷傲。
“這件事,現在,關乎我未來集團,以及我本人。”
說著,寧冬夏扭頭看向了被劫持的杜戰帝。
今夜,這件事,已經上升到了生死存亡的高度。
今夜,她寧冬夏絕不會善罷甘休。
寧成儒坐在一旁,面色有些復雜。
他只能乖乖閉嘴。
他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
從小到大,這個女兒都是個倔脾氣。
她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一個人,能攔得住她。
包括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也阻止不了。
“寧董,都是誤會,大家都是誤會啊。有啥事兒不能坐下來談?”杜戰帝被劫持著,但他讓自己努力保持冷靜,試圖安撫寧冬夏。
他試圖求和。
“寧董,你我倆人之間沖突……對誰都沒好處。我們倆家對戰,那就是鷸蚌相爭。最后得利的,還是別人。”
“我們之間,有事情,坐下來何談吧。”杜戰帝勸道。
可寧冬夏卻美眸冰冷,盯著他反問道,“杜公子,你樓下那么大一片打手人馬,是來和談的樣子嗎?我看不像嗎?你這架勢,我怎么感覺像是來殺人的?”
杜戰帝:“……”
“寧總,你讓你的保鏢把我松開。我杜某人保證,樓下那些打手,絕不會傷你分毫!我用杜家的名譽保證!”杜戰帝面色凝重,拍著胸脯保證道。
寧冬夏絕美的紅唇上,閃過一抹冷嘲,“你們這種黑道敗類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杜戰帝:“……”
他的面色,此時變得有些難堪。
這寧冬夏,是絲毫不給任何臺階啊。
“寧董,那你……到底想如何?”杜戰帝面色有些冷厲,問道。
寧冬夏坐在餐桌前,端起紅酒,給自己倒上,輕抿一口。
此時的她,長發披肩,俏臉精致如啄,但眸中卻帶著一絲女強人的冷傲銳利。
“我想如何?你怎么對付我父親的,我就怎么對付你。”
“用炎夏的古話講,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寧冬夏輕晃著酒杯,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刷~!
聽到此話,杜戰帝的面色瞬間驟變,變得難看。
“寧冬夏……今夜你若動我……樓下那數千名打手,絕不會放過你!你要考慮清楚!”杜戰帝面色驚恐,威脅道!
“是么?有那么厲害么?那我倒是很好奇,究竟厲不厲害,碰一下試試。”寧冬夏說完,握著酒杯的玉指,輕輕一松。
“哐當。”手中的玻璃高腳杯,瞬間摔碎。
她起身,拎上香奈兒挎包。
而后看了父親一眼。
“爹,走吧。”
說完,寧冬夏踩著高跟鞋,徑直走出了總統包廂。
身后的父親,寧成儒,面色復雜,捎帶上那瓶還未喝完的紅酒,跟著女兒走出了包廂。
陳修,則是手持浮屠刀,抵著杜戰帝的脖子,挾持著他,一同走出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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