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沒有其他異常之后。
武梓豪回到車上,第一時間與上級匯報了情況。
放下對講機,武梓豪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總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兒。
但是具體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兒。
“這些貨車司機,為何要這樣呢?真的就是喝多了嗎?為什么所有貨車車廂內最后一排,都沒有煤氣罐呢?”
武梓豪自言自語。
突然之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對!貨車車廂內一定還有其他出口!”
“車廂內藏了人!借著黑暗與混亂,與我們一起撤離貨車!”
理清思路,武梓豪抬手就拉車門。
就在這會兒,他身后的位置。
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身影。
骨頭一只手捂住了武梓豪的嘴,另一只手上的注射器,直接刺入武梓豪脖頸。
武梓豪開始瘋狂掙扎,但他哪兒是骨頭的對手。
十秒鐘不到的時間。
武梓豪逐漸停止了掙扎,整個人陷入昏睡之中。
骨頭整理了整理脖頸,壓低帽檐。
當即下了車。
漆黑的夜幕籠罩下。
骨頭穿著和武梓豪他們一模一樣的軍裝,不慌不亂地走到了側面另外一輛車邊。
拉開后車門,直接進入車內。
檢查崗斜前方一幢建筑物頂樓。
剛剛歸位的偵察兵手持望遠鏡,正在觀察樓下情況。
身后傳出一絲細微的聲響。
偵察兵感覺不對,轉過頭的這一刻,發現其身后的兩個狙擊手,全部昏迷倒地。
他當即摸到自己腰腹的警報器,就在他要報信兒的這一刻。
側面的夏濤突然躥出,一記重拳把偵察兵打倒在地,緊跟一腳,擊暈了偵察兵。
夏濤對面寫字樓的樓頂。
兩個狙擊手,一個偵察兵剛剛走出天臺。
還在聊天說笑。
陳濤,王昊,兩個身影手持沖鋒槍,從側面沖出。
“不許動!”
三個人當即站在原地,舉起雙手。
陳濤二話不說,上前揮舞槍托“咣,咣,咣~”就把三人砸倒在地。
王昊槍口對準地上的身影。
陳濤第一時間控制地上的人。
寫字樓內,一個偵察兵回到了自己房間門口。
站在這里的時候,他突然之間停了下來。
轉過頭,在他身后,一個穿著軍裝的身影,跟了上來。
此時此刻,這個身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偵察兵皺起眉頭,仔細觀察,發現面前的身影非常眼生。
他微微皺眉。
“你是誰?”
對面的身影笑了,抬起手槍,對準了這個偵察兵。
同一時間。
周邊另外一幢普通的家屬樓內。
三個士兵打開大門,進入房間。
還未開燈。
躲在門后的阮三壽,快如閃電。一手一支注射器就刺入了其中兩個人的脖頸。
回手掏出手槍,對準了剩下那個身影的額頭。
“別亂動。”
檢查崗。
其中一輛貨車邊。
七八個身影圍在這里,已經對車廂內的煤氣罐,重新進行了檢查。
帶隊的小組長抬手示意。
“先把那輛車,往后退,把這輛車,倒出來!”
周邊的士兵趕忙上車,發動車輛。
“都小心點,注意點!”
小組長轉身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個士兵。
“你從這里站著干嘛!去幫忙啊!”
這個士兵一動不動,盯著小組長。
小組長有些詫異。
還想訓斥士兵的時候。
突然之間覺得面前這個身影有些眼生。
雖說穿著同樣的軍裝。
但是自己似乎從未見過這人。
他也聰明,當下并未吭聲。轉身便走。
沒走兩步,一只手拍到了他的肩膀。
小組長掏出武器,轉身就要射擊。
任嘯天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一個手刀就把小組長打暈在地。
他加快步伐,奔著背對自己的兩個身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