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也跳下了車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另外一側忙碌的士兵。
周邊其他區域。
幾個胡同以及拐口處。
王梟,肖宇浩,馬小天,一人帶著幾個身影,穿著軍裝,手持武器,也奔向了檢查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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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城城防總指揮部。
值班辦公室內。
三個身影坐在一起,正在打牌。
外面一陣說說笑笑。
值班隊長大劉抬起頭。
“這是誰來了?”
正說著呢,房間大門被推開。
池北和幾個身影拎著酒水飯菜,進來了。
“嘿,你們怎么來了?”
值班隊長趕忙起身。
池北“哈哈”一笑。
“好久沒見,想你了,過來找你喝點,行不行?”
值班隊長心情大好。
“那必須行啊,我也好久沒有見我北哥了,來來來,不玩了,整上,整上!!”
外面又進來了不少身影。
一行十余人,聊天說笑。
氣氛相當熱鬧。
酒過中旬,池北與在場的幾個身影,互相對視了一眼。
他抬手摟住值班隊長。
“大劉,咱們兄弟認識了多少年了?”
“媽呀,你這一說,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值班隊長面露紅潤。
“我記著,咱倆是新兵第二年,分到一起的,對吧?”
池北端起酒杯,與大劉碰杯。
“準確點,是新兵第一年尾聲,咱哥倆就認識了。”
“對對對,那次是我被老兵欺負,你來幫我出的頭。”
“哈哈哈!”
池北也笑了。
“你還記著呢啊。”
“那必須記著啊。”
大劉再次舉起酒杯,眼神閃爍。
“這一眨眼,十幾年,彈指一揮間啊,北哥。時間過的太快了。”
“是啊,連正哥都下臺了。”
池北這一說,大劉的眼神也暗淡了許多。
“正哥是我這輩子遇見過的最好長官,沒有之一!當初若不是因為他的鼓勵,我都堅持不到現在。或許早就離開軍隊了!”
說到這,大劉話鋒一轉。
“北哥,正哥的事情,對于你們影響大不。”
“說沒有影響吧,也有,說有影響吧,也沒有,這事情,就得分你怎么看了。”
池北頓了一下。
“大劉,你說正哥有錯嗎?”
“那有啥錯啊,當時正哥出事的時候,咱哥倆都在場,別人不知道啥情況,咱倆還能不知道嗎?豐笑笑生死一線,換成任何一個當父親的,可能坐視不理,袖手旁觀嗎?”
大劉也是喝了點酒,憤憤不平。
“什么變異人不變異人的。都是扯淡。無非就是受過核輻射侵襲的受害者,與沒有受過核輻射侵襲的幸運兒而已。本質都是人。根本都沒有必要分什么陣營!”
“正哥這些年,盡忠職守,整個軍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因為這么點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就把他拿下,也有點太過分了!”
大劉也是生氣了,側面一個心腹趕忙開口。
“隊長,隊長,你喝多了。別亂說。”
“我喝什么喝多了。不知道什么叫酒后吐真言嗎?就算是王賀楠再這里,我也敢說。”
大劉也是一個痛快人。
“更何況,我壓根就覺得,正哥這件事情并沒有多嚴重,根本不至于革職查辦!”
大劉舉起酒杯。
“來,北哥,干了!”
池北并沒有任何動作,眼圈泛紅。
大劉皺起眉頭。
“北哥,怎么了?我說錯話了?”
許久之后,池北長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大劉,兄弟一場,你別怪我。”
這一句話,給大劉說迷糊了。
“北哥,啥意思,什么怪不怪你的?”
話音剛落,酒桌上幾個身影突然起身,手持匕首刺向周邊。
一時之間,房間內刀光劍影,鮮血飛濺。
大劉的幾個心腹下屬,先后倒地。
大劉眼珠子瞪得老大。
“池北!”
他當即就要往起站。
在其身后,一個身影揮舞凳子,直接就把大劉砸倒再地。
好幾個人瞬間撲向大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