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什么啊,我天天在這兒上班,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你第一次來罷了。”
盛棣穿著手工定制的三件套,腳上是意大利手工皮鞋,不愧是上海頭號公子哥,而且現在也成為上海首富的繼承人了。
盛慕儀失蹤,最大的獲利者就是盛棣,他由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轉身成為盛家產業的繼承人。
“我說兄弟,你沒個正式工作,一天到晚都忙什么啊,怎么一天天的見不到你人影呢?”盛棣拉著路鳴的手,很是親熱地道。
“我有工作啊,哪天也沒閑著。”路鳴很冤枉地叫道。
“你那個工作就是玩票,有人找你辦案嗎?當然叔父找你這是例外啊。”盛棣笑道。
其實路鳴和盛棣小時的交往比跟漲子揚還多,可是他跟盛棣之間的感情就沒有跟漲子揚深,也比不上跟盛慕儀。總之性情上不是那么投緣。
“來,到我辦公室坐坐。”
盛棣把路鳴拉到自己的辦公室,和他一起坐在一張沙發上,然后按鈴讓一個秘書給端兩杯咖啡來。
“你的咖啡還是不加奶和糖吧?”他問道。
“嗯。”路鳴點頭。
“那就兩杯黑咖啡。”
“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正在找你呢,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盛棣笑道。
“你找我有事啊?說說看,盛公子有何貴干吧。”
“是這樣,我就是想打聽一下你有沒有紫苑的消息。”盛棣問道。
“什么,你沒有紫苑的消息?”路鳴倒是驚訝起來。
紫苑可是盛棣的未婚妻啊,兩人之間不可能斷了聯系啊。
“就是前幾天接到她的一封信,說是她在廬山游玩呢。”盛棣說道。
“嗯,好像明珠也接到了這個消息。有什么不對嗎?”路鳴故意問道。
他早就在想這個問題了,紫苑不是有什么不對勁,而是太不對勁了。
就憑她躲在自己公寓很多天這一點,就能斷定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而且不只是她一個人,盛慕儀那些日子頻頻跟她到自己的公寓相會,好像在研究什么,這就更不對勁了。
可是,她們兩人在商量什么事呢?
難道,在上海還有盛有德擺不平的事,需要她們兩人躲起來商量?這也說不通吧。
“我也說不上,就是感覺怪怪的,你知道嗎,我看過信以后就是有種感覺,好像這信是預先寫好的,然后請人寄出的。”盛棣苦笑道。
“那么有沒有一種可能,紫苑知道自己要去一個郵寄不方便的地方,又怕家里人擔心,所以先寫下信件,請有人代為寄出。”路鳴分析道。
“我不覺得有這種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一定會在信件中寫出來的。”盛棣的臉上滿是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