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個人相好了唄。”張子揚嘻嘻笑道。
“我呸!張子揚你這家伙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路鳴立時炸毛了。
“哎,你急啥啊,這不是分析嘛。其實這種關系在女性密友之間并不少見,尤其是受了男人傷害之后,抱團取暖的女子。”張子揚認真道。
路鳴雖然不認同他的觀點,卻不得不承認他的歪理邪說,也是一種可能。
不過他知道盛慕儀和袁紫苑都是再正常不過的異性戀,至少盛慕儀是,至于說他怎么知道的,這當然無法說出來。
“兩人商議好了,同時出走,這也是一個思路,當然不是你說的那個理由。”路鳴沉吟道。
“兩人既然商議好了同時出走,就應該在一起啊?為什么又分開了呢?”子張揚反問道。
“也不一定,或許害怕兩個人在一起目標太大,所以選擇不同的路線出走,找機會再碰頭。也許紫苑被什么人抓住了,寄出這封信實際上就是表明紫苑在他們手上,想要逼著盛慕儀自投羅網。”路鳴分析道。
“嗯,你這個想法我覺得很有可能,可是究竟是什么人抓走了紫苑,還要誘捕盛小姐,這幫家伙膽子也太大了吧?”張子揚皺眉道。
“這就是我們下一步要查清的事。”路鳴指了指張子揚。
“這趟既然是明著要跳進陷阱,那還是別讓明珠妹妹去了,太危險了,我陪你去。”張子揚說道。
“沒用的,明珠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她堅持想做的事情,誰能阻攔得了?”路鳴無奈道。
“那就想個辦法瞞住她,咱們兩個先探探路,如果不是陷阱,再打電報讓她過去。”張子揚道。
“胡扯,如果不是陷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紫苑好好的,沒事,二是我們撲了個空,啥也沒見著,那你說再讓明珠過去干什么。”
“總不能明知是火坑,你還繼續帶著她往里跳吧?”張子揚有些惱火道。
“廬山那里究竟怎么回事還不知道,不至于有太大的兇險,去了可以一點點的摸索。這是我的感覺。”
“感覺頂個屁用,真要出了事哭都來不及,別以為你搞了一個新年舞會就有多大本領了。”張子揚兜頭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我再想想吧,盡量拖幾天,看看有沒有別的變化。”路鳴皺眉苦思道。
“還能有什么變化?兩個人突然回來了?做夢還差不多。”張子揚基本不抱希望。
“我估計這兩天紫苑可能還有信件寄回來,再看看寄出的地點是不是還是在廬山。”
“你怎么知道這兩天會有紫苑的信件寄到?什么時候學會掐指算命了?”
“我猜的,上次寄到紫苑老家的信和盛棣接到的信,兩者之間相隔了一段時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下一封信很可能這兩天就能寄到,或者寄給盛會長,或者直接寄給我。”路鳴說道。
“我看你有點神叨叨的了。”張子揚已經嚴肅不下去了,打趣道。
“兩封信的收件人看起來很正常,實際上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好像是一種試探,在試探盛慕儀究竟藏在哪里?就是說明盛慕儀不在對手的掌控之中。所以他們會變換試探的角度,加大試探的力度。”
張子揚直接搖頭,他覺得路鳴的推測太勉強了,腦洞開得太大了,很多地方說不通,但他也沒有更好的想法。
這兩天最郁悶的人要數警察局的劉子濤探長了。
他眼睜睜看著路鳴帶走了鄭春月,還挨了路鳴一頓打,結果自己一點理都沒占著,在警察局私下里,已經開始有人罵他日本人走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