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綁架的時候沒有反抗,這次劉探長的現場也沒有反抗的跡象,有些相似啊。”局長說的推論有點孩子氣。
“局長,若是有一把槍頂在你的后腰上,你怎么反抗啊。”張子揚苦笑道。
“嗯,那當然不能反抗了,所以我覺得有可能是日本人對咱們的報復。”局長沉思道。
局長懷疑是因為他讓路鳴帶走了鄭春月,所以日本人報復他,綁架他有可能是作為人質,逼迫警察局重新抓捕鄭春月,進行人質交換。
不得不說局長的腦洞開得有些大,不過理由倒也充分,第一日本人有能力這樣干,第二日本人有膽子這樣干。
有動機有目的,也有實力,日本人作案的嫌疑當然是最大的。
“假如真是日本人干的,問題就大發了。”張子揚苦笑道。
“你說說看?”局長點燃了一支雪茄,對自己的猜想很是得意。
“如果他們綁了劉探長,把人藏在日本領事館,咱們就算知道人在里面,也沒辦法,無憑無據的,怎么跟人家要人。”
“你不是跟他們打過一次交道嗎?能不能跟他們碰下頭,就說咱們可以用他們想要的人換回劉探長。”局長繼續自己的思路。
“他們不會承認的,再說綁我的時候全都蒙面,我一個也不認識,不知道該怎么聯系他們。”張子揚連忙推托,他哪里來的門路跟日本人聯系啊,這不是要人命嘛。
“張探長,這個案子就交給你了,限你七天之內破案,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而且要查明案犯。”局長嚴肅道。
張子揚心里發虛,頭上冒汗,打躬作揖道;“局長大人,這活我干不了,您撤了我的職吧。”
“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局長故意刺激他道。
“不是,局長,我手上還有個案子,就是盛慕儀失蹤案,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種無頭案子沒法破,屬下無能啊。”
“那你盡最大努力吧,劉探長也是你的同僚,雖然你們平時關系不太融洽,但警察是一家,吃的一碗飯,那就是兄弟,咱們內部可以打得頭破血流,對外必須同仇敵愾,不能被人欺負了。”局長厲聲道。
“是,局長,我一定盡最大努力,力爭破案。”張子揚雙腳一并,敬禮道。
從局長辦公室出來,張子揚哭笑不得,感覺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這都什么事啊。
他不可能去找漕幫要人,就是去了,漕幫也不會承認,想要找人,估計得找幾十個潛水員到黃浦江水底下去撈。
果然不出路鳴所料,就在子揚接到這個荒誕的任務的同時,盛有德接到了一封信,袁紫苑的親筆信,信上說她到了泰山,還在游玩,請盛有德轉告她妹妹和家里,她一切都好,不用掛念。
盛有德接到這封信,感到很奇怪,紫苑怎么會給他寫信呢?他立即給路鳴打了電話,讓他馬上過去。
路鳴趕到盛府仔細查看了信件,確認是紫苑的親筆信,盡管字寫得有些潦草,但肯定是出自紫苑親筆。
“紫苑畢竟跟我隔了一層,她不寫給盛棣給我寫這封信不太正常吧。你怎么看這件事?”盛有德問道。
“嗯,老伯,我看這件事不簡單,不是有人在給我們設圈套,就是紫苑在向我們求救。”
“求救?你的意思紫苑也被綁架了嗎?”盛有德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