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想讓你哥哥活命,就乖乖跟我來,你要是敢走出這扇大門,我可不能保證他還能活幾天。”翁百齡不耐煩了,索性攤牌。
“你究竟想讓我做什么?”劉綺雯還是妥協了,她沒有更好的選擇。
“我保證不讓你吃虧,行了吧。”翁百齡信誓旦旦道。
劉綺雯跟著翁百齡來到了訂好的包廂,不過她并沒放松警惕,手伸進挎包里,握住挎包里那支小巧精致的槍牌擼子。
這是路鳴統一為復興社女性人員配備的手槍,這是一款性能優良的世界名槍。
劉綺雯已經打定主意,如果翁百齡真的對她實施強暴,她就直接開槍,打死翁百齡然后自殺。
然而,劉綺雯想錯了,進了包廂之后翁百齡并沒有任何逼迫動作,他給兩只酒杯里倒了半杯了紅酒。
劉綺雯已經想好了,酒肯定不喝,飯菜也不會吃一口,偏要看看翁百齡想干嘛,能干嘛。
翁百齡看她不碰酒杯,也沒有說什么,自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后輕聲說道,請她來是要向她安排一項特別任務,貼身監視路鳴,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寫下來,然后交給他。
“不可能,我不可能背叛路長官,他是個好人。”劉綺雯立馬回絕了對方。
“誰是你真正的長官,我才是,而且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最高長官,你知道是誰吧?我可以告訴你,這項特別任務是最高長官親口下達的。”翁百齡陰笑道。
“我不信,除非有最高長官的手令。”劉綺雯咬住不放道。
翁百齡被她氣得發笑了,這是什么事,能寫在紙面上嗎?再說了,寫在紙面上的命令還能是密令嗎?
不過他拿劉綺雯也是真的沒辦法,都說鮮艷的玫瑰花有刺,這劉綺雯就是那朵最艷麗的玫瑰,雖然美艷動人,但是難以掌握。
“不可能有手令,你在軍中也待了幾年了,這個規矩都不懂嗎?難道你還信不過我?”翁百齡佯裝氣憤地道。
“我就是信鬼,也不會相信你,你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劉綺雯也是亦真亦假地諷刺道。
“那好,哪天我會在電話里讓你聽到最高長官的聲音,讓你確認一下這是誰下的命令,這樣可以吧?”翁百齡實在沒轍了。
“好吧,如果真是那樣,我服從命令。”劉綺雯無奈地說道。
她畢竟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是她從軍以后就天天被灌輸的理論。
身為一個弱女子,她也根本反抗不了最高層的命令。
至于她哥哥的事,她沒有再問,她知道只要她答應了翁百齡,為他做事,哥哥的安全就沒有問題。
她也不會去求翁百齡放過哥哥,那樣做只會適得其反,讓翁百齡得寸進尺、有恃無恐。
劉綺雯在飯店沒吃沒喝,再加上受了點驚嚇,談完事情后就匆匆離開了。
迷迷糊糊地離開了這家菜館,劉綺雯像個失血過多的人一樣,看什么東西都視物不清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等她完全清醒過來時,她已經躺在宿舍的床上了,中間有許多事她都記不清了。
她好像答應了翁百齡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是迫于無奈答應的,但她始終有所抗拒,不會去真正地執行。
但又有一種力量,是那種黑暗的力量,魔鬼的力量在逼迫她就范。
劉綺雯哭了,先是嚶嚶的啼哭,后來竟然放聲痛哭起來,好像不把心頭的那股惡氣哭出來,她就會被憋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