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只會抓走人的魂魄,不會要人的身體。”路鳴哭笑不得,女人就是女人,她們就是喜歡相信鬼存在,沒有辦法。。
“那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會不會那兩個保鏢說謊,慕儀姐姐根本沒有進那個房間里。說不定一開始就被他們綁架了!”袁明珠繼續無厘頭的思路。
“當時可不止是兩個保鏢在場,盛小姐的幾個丫環也在門外候著,她們都看到小姐人進去了,不可能所有人都撒謊。”路鳴否定了袁明珠的思路。
“那就是房間里還有個門通向隔壁的房間,慕儀姐姐就是從那個門進入隔壁的房間,然后悄悄溜走了。”袁明珠得意地笑道,很為自己的推理才干陶醉。
“這也不可能。如果真有這個門,飯店經理不會不知道,進去檢查的人不可能發現不了。”路鳴搖頭苦笑道。
“那可未必,說不定飯店經理是綁匪的同伙呢,警察局的人就別提了,一個個笨的都跟豬一樣,也可能那扇門是隱藏的,看上去就跟墻壁一樣,所以所有人都沒有發現。”袁明珠得意笑道。
“這也有可能,到時候我去仔細查看一下。”路鳴露出了安慰對方的笑容。
雖說他并不贊同袁明珠對警察的判斷,卻也承認,上海警察局的警察的確不怎么樣,說他們跟豬一樣笨有點毒舌,但跟聰明沾不上一點邊是肯定的。
不過子揚可是精明的很,路鳴就算不相信別人,也不會懷疑張子揚的才干。他們哥倆的智商應該說是半斤對八兩。
現在空想無益,只有見到盛有德,見到張子揚,還原現場的每一個細節,他才能更加完整地了解案情,查找為人忽略的蛛絲馬跡。
路鳴此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盛有德雇傭,但在他心目中,查詢這個案子已經非他莫屬了。
他索性立在了船頭,歸心似箭,張本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把船撐得飛快,日夜兼程,沿途檢查的人見到是他們也都一律放行。第二天下午他們抵達了上海碼頭。
“總算到上海了,你說家里人不會埋伏在這兒把咱們抓回去吧?”
看到大上海熙熙攘攘的景象,聞到大街上熟悉的氣息,袁明珠總算是安心了。
“這不可能,家里人不會那么沒有分寸。不過咱們也得趕緊寫信告訴家里平安到達上海了,給他們嘗點甜頭,就說我們擇日回去成親。”路鳴哈哈笑道。
“這還用咱們寫信?我已經讓巧手嫂回去后專程去兩家報信了。”袁明珠得意道。
兩人正唧唧呱呱說個不停,都在興頭上,不防頂頭過來一人,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相機沖著二人咔咔咔一陣猛拍。
路鳴急忙以手遮臉,可惜已經晚了,早被拍進去了。
二十年代末期的照相機還很笨重,自帶一個閃光燈,兩只手臂沒有點力氣,還真的沒法懸空舉起這個笨重的家伙。
路鳴感覺不爽,剛到上海就被人偷拍了照片,不會是什么好事。
照相的人他認識,此人是上海灘臭名昭著的騙子加無賴,姓曹名伯仁,大家都叫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