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無法道的白發男子不知道怎么樣了,我們也不可能去挖開山體救他,反正這種邪教徒也算是死有余辜,我也沒什么心理負擔,只是山坡的塌陷在外面引起了一場小型地震,那些被他們控制住的無法道的幾個長袍人趁著地震逃走了,陳籦湦已經派人去追,不過到現在還沒消息,應該是沒找到。
雖然山洞塌了,好在我們這邊沒有死人,也都沒有缺胳膊斷腿,五體俱全的回來了,只是可惜了那些龍山湘軍埋下的寶藏,隨著山洞的塌陷一起被埋在了山體里面。
以那洞穴的深度和山體塌陷的程度,想要挖開山體去找底下的寶藏,可就是個浩大的工程,靠人力肯定是不行,在那深山里也沒法送大型機械過去,那些寶藏想要再見天日,恐怕只能等未來某一天,人類開發山林把那山坡鏟平了。不過那又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
陳籦湦說那些寶藏本來也拿不得,鬼靈心蘊含著極為強大的邪氣和陰氣,會侵蝕周邊的一切東西,數百年下來甚至造就了一整個黃皮子精的群落,可見一斑。
而那些寶藏埋藏在山洞里面幾百年,早就被鬼靈心的陰邪之氣侵蝕,那些財寶,只能說是有命拿也沒命花的東西。
我有些感嘆,這些寶藏往以前追溯,也是當年太平天國從百姓手中掠奪的民脂民膏,后來湘軍攻破天京城,為了找到這些寶藏,更是在天京城內瘋狂的燒殺搶掠,一度將整個城市化為血海。可以說那些珠光寶氣,也都是沾滿了鮮血的寶藏。現在永遠的埋藏在深山里面,也算是最好的歸屬了。
至于那女鬼當時為什么忽然放了我們一馬,我當時看她的反應,似乎是鬼靈心出了什么問題。陳籦湦說,當年我祖先把鬼靈心封印在山洞里面,肯定不只下了奇門遁甲這一道封印,多半也是在鬼靈心上有什么布置,那女鬼雖然取回了鬼靈心,但是肯定也中了我祖先的招。
從那女鬼的口中,我得知我的那位先祖似乎是叫馬陽,這個名字我從未聽過,棺經上面也沒有記載,不過馬家代代相傳,有許多代人,也不是每一個都在棺經上面留了名字,所以我也沒什么奇怪的。
我那祖先能將鬼靈心從當初的鬼靈身上取走并且封印女鬼本身,本事自然不用多說,他留下的布置肯定也不一般,我想那女鬼短時間內多半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猜想,頭幾天我還時時刻刻擔心著那女鬼會不會再次找上門來,但是這都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還是毫無動靜,我也暫時放下心來。不管她以后會不會來,現在這日子總得過不是,總不能因為被一個死人惦記著,就把活人逼死吧。
我們進山之后手機沒了信號,外面的人聯系不上,把張家的人急的夠嗆,等我再次打開手機的時候發現張川流打了一百多個電話給我,還有一堆短信。
我連忙打了回去,他劈頭蓋臉就是給我一頓罵,說我怎么這么喜歡玩失蹤。
玄女廟里面的事情我當然不能直接跟他說,于是找了個借口,說我們在山上被豺狗群襲擊受傷了,下山就進了醫院。這個借口他們倒是相信了,這幾天張家人還來了好幾次。
除了張家人,還有兩個人來過,就是石羔村的侯蝦和樊蓉蓉兩個小家伙。
他們當然不光是來看望的,我答應樊蓉蓉的事情可還沒落實呢,來的時候侯蝦這小子倒還有些不好意思,樊蓉蓉就直接問我們資助她上大學的事情還算不算數。
雖然這一趟玄女廟之行差點讓我們都團滅在那里,但是答應過的事情我也不能不作數,我問了樊蓉蓉她是怎么找到那山上的玄女廟的,還有關于廟里的死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