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士柏林的使館領事區,距離國會和內閣首相府并沒有多遠,就在阿特丹林頓大街西側。
為什么建在這里?
因為,這里是各國打探普魯士最新消息最快的地點。
荷蘭駐普魯士的大使館也坐落在這里。
這里的距離王宮,實際就在半個小時的路程,當然,抄近路是常事。
特別是現在的荷蘭駐普魯士大使館內的紅人,最高權力的皮爾森大使的專職一等秘書阿爾杰.羅本.
他就對這條路非常熟悉。
不過此時他的臉上卻是滿臉的緊張還有不安。
他拿起胸前的懷表,看向上面的時針,臉色更透露著不滿。
“現在都已經超過晚上,這普魯士的國王威廉一世和首相俾斯麥也真的,竟然大半夜的還來招人進宮覲見,這可是外交史上非常罕見的,”
阿爾杰.羅本細思:最近也沒有太多的大事發生啊,特別是是有關普魯士涉及到荷蘭的,除了上個月的三國協定外,好像再也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可是三邊協定三方的所有條件和義務,在文本上都一清二楚的記載著,應該也不會再生事端啊。
他真是想不透,這么晚了,還需要找皮爾森大使干嘛?
不過一想到皮爾森,他躁動的心,卻是瞬間平復了。
實在是皮爾森帶給他的顛覆性理論太令他震撼后,洶涌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崇拜。
在3年前,在海牙大學畢業后,阿爾杰.羅本進入了政府部門,成為了外交部的一名普通三級秘書,就端茶倒水打雜的那種。
后被一名外交部參贊盧福特看中成為他的助手,正是從那開始,使他跟現在的跟現在的老板皮爾森有了交往經歷,最后成為了他的人。
當時盧福特正遇上了麻煩,正處在人生的低谷中,據他知道的,這件事情和外交部符騰堡大公國有關。
盧福特當時正好在皮爾森的影響范圍,級別也低上一級。
一天晚上,回來述職的符騰堡公使皮爾森,竟然來到了盧福特的辦公室,后來我得知。那是他從符騰堡回來索取人才和資源的一站,為的是能夠帶更多的人參與到符騰堡公國的外交鞏固中,并且有意培養接手公使職位的人選。
不過就跟皮爾森后來跟他所說的那樣,選人也要看忠誠度,他要離開符騰堡,但是符騰堡已經烙上了他的印記,是屬于他皮爾森的地盤,在荷蘭外交部內,不容別的對手,來掠奪這份屬于他建立起來財富。
果然,成功的人沒有任何的僥幸。
這一趟過后不久,他的上司盧福特很快就成為符騰堡公使,而他,卻成為剛回來荷蘭外交部紅人的代理秘書。
他的工作,就是照顧這位原本只屬于來訪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