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剛開始并不知道盧福特跟皮爾森之間有所“交易”,是以心情不爽,工作上也不熱衷。
而且他很快就發現,皮爾森這人就跟外交部早已經盛傳的那樣,是一個喜歡發號施令的渾蛋,這位前公使經常性的敞開洗手間大門,站在蹲位那里一邊撒尿一遍工作。
年輕帥氣的臉蛋,卻是一個在工作室非常瘋狂之人。
偏偏,工作狂一直以來就是阿爾杰.羅本所最不喜歡的。
看著他在辦公室洗手間站著撒尿,嘴上還保持著工作報出了一連串的人名,皮爾森甚至直接對著他說:“羅本聽著,按照我剛才口述的人名順序,一次給那些人發電報,務必不能夠出錯。”
阿爾杰.羅本當時已經受夠了這些天來的厭煩,他甚至選擇性的忘記了老板盧福特叫他小心再小心的伺候皮爾森的警告和囑托。
直接把名單留在了靠近洗手間的桌子上,直接離開了。
在半個小時的外交上頭大人物碰頭會后,而這時候皮爾森也是臉色難堪的看著他。
“我剛才叫誰幫我發電報了?”
當時年輕氣盛的羅本當場就發飆,理直氣壯的回答道:“我自己照顧一個老板已經很忙了,不想統同時伺候兩個人”
盧福特原本已經站在皮爾森身后,還有些志滿意得,現在一聽就傻眼了,連忙給他向皮爾森找各種解釋。
羅本清楚記得,盧福特好像講了什么“他太累了,工作過度”
甚至一面道歉著還一把拉著他除了外交部大廈外面,陳述利害關系,當然了,也不否認盧福特這么做的私心也在內作祟,不過就跟盧福特跟他畫餅充饑一樣,皮爾森的地位,決定了跟著他,似乎在前途方面來講,十分的機會難得,需要他去珍惜。
盡管自己倔強,但最后還是回到了皮爾森身邊,不過令他意外的是,皮爾森卻是好像沒發生過不愉快一般,還是該叫他干嘛就叫他干嘛。
甚至還主動跟他說話。
“你要喝點什么?”皮爾森舉著手中的的咖啡壺,走進他身邊問道。
阿爾杰.羅本說受寵若驚的說了奶油和糖。
“是嗎?我一般喝黑咖啡”皮爾森一邊說,一邊給羅本到了一杯。
“嗯,我過去也是像你一樣的年輕人,充滿了個性”皮爾森站得靠他很近,
“我知道一個人想干一番事業、自己做老板的時候,卻又不得不給別人干活,那是什么滋味,你讀大學讀的是什么專業嗎?”
羅本說哲學。
皮爾森沒什么反應。“這一行賺錢很少,也是靠嘴巴吃飯,想升級的話,單單是哲學不符合專業的,外交需要嚴謹,而嚴謹的根據來源于對國家國際法律的認識,我在萊頓大學讀的就是法律和政治,專業對口,所以,你可以在以后學習法律。”
阿爾杰.羅本不明白在自己惡了對方后,對方反而向父親般的給他誠實有用的忠告。
羅本還清楚地記得自己的表現:一向不愿受到別人鳥氣的自己,很主動的回到皮爾森的辦公室,把地上的那些一張張名單在此建起來,并用了3個小時的時間,把順序整理清楚并一個個打完電報,甚至,甚至自己干完后,還回來問這位待定的前公使,自己是不是還可以幫他干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