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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隆強行擠出一絲笑容,緩緩講述起來,原來他們所面對的高山蠻叫做卡納布亞族,是高山蠻的一支,有五個村社,雖然每個村社不足兩千人,但是高山蠻可是男女皆兵,能上陣的卻有三千余,在卡納布亞族中,有頭領和征帥兩個首領,頭領一般由年長者擔任,負責調解社中矛盾,征帥則是出草和作戰的首領,而在今年,卡納布亞族一個村社中出現了一位戰力強橫的征帥,喚作薩爾圖,征服了其他四個村社的征帥,成為卡納布亞族唯一的征帥,而今年,食物短缺,薩爾圖便率領卡納布亞族四處征戰,以圖獲得足夠的食物,而與卡納布亞族有矛盾的虎尾瓏社便成了第一個目標。
幾次交鋒,虎尾瓏社戰死了三百余人,輕兵冒進的多亞手下損折大半,按照巴隆的預測,再過幾日,恐怕薩爾圖會率領卡納布亞族圍攻營地了。
“李掌柜,你帶來了多少人”巴隆說完,熱切的看向了李明勛。
李明勛道“我帶來了三百人”
巴隆難掩失望的神色,說道“薩爾圖是個兇狠的人,他若開戰,肯定帶兩千人來,雖然你的士兵裝備好,但是我的朋友,我們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我希望你帶走愿意隨你離開的村民,不要參與其中了。”
李明勛哈哈一笑,說“來,巴隆,你且跟我見見我的士兵再行分說吧。”
巴隆艱難的站起身,以一根長矛為拐棍,走到大屋之外,看了一眼便是愣住了,站在營地屬下有三百人,其中一百人都是李明勛的衛隊,人人持有火繩槍,配備鎖甲和順刀,而他們身后還站著兩百名乞列迷士兵,這群士兵原本就是殺伐果決的好手,此時全部配備了從鑲藍旗甲兵那里繳獲的甲胄,那些甲胄上呈現亮銀色,在陽光的照射下亮光閃閃,想不看到都不行,周圍的虎尾瓏社的武士已經開始用銀甲武士來稱呼這些乞列迷人了,言語之中不無艷羨。
“這是什么”巴隆見銀甲武士和火繩槍手把一輛帆布蓋著的車子護在中間,疑惑的問道。
李明勛扯開帆布,露出下面黑黢黢的炮身,正是一門從虎鯊號上拆卸下來的回旋炮,此時回旋炮被固定在一輛用馬車底盤改裝來的炮車上,與那三尺方圓的車輪相比,只有兩尺長的回旋炮有些小巧,但是巴隆毫不懷疑那黑洞洞的炮口中噴出的鉛子可以撕碎任何一位勇士的身體。
“火炮”巴隆差點跌倒在地。
他硬挺著身體,用土著語言對一旁的村民大喊了幾句,那些村民全都興奮的大叫起來,能聽懂他們話語的阿海撇撇嘴,說“師傅,巴隆說著回旋炮是太陽神的怒吼,那更強大的加農炮和長炮又該咋形容”
“別說沒用的話,這個時候沉默,沒有人把你當啞巴”李明勛低聲教訓道。
阿海撇撇嘴,沒有再抱怨,巴隆走了過來,低聲說道“李掌柜,你也看到了我的傷情,難堪大戰,此次便全仰仗于你了。”
李明勛的眼睛掃過滿是警惕和不忿的多亞,說道“切勿如此,便是你的父親,身為頭領也無法讓所有人信服,如果你把大權交給我這樣一個外來人,許多人恐怕心中不服呀。”
李明勛的考量不無道理,虎尾瓏社與臺灣的諸多村社一樣,還處于非常原始階段,甚至連奴隸制社會都算不上,頭領雖然是特殊的存在,但只有調解紛爭的權力,也沒有世襲,只有當村社遭遇大戰的時候,才會擁有大權,但是巴隆受傷,其父年邁,若非追隨多亞的武士大半損折,那虎尾瓏社的大權就會落在他的手上了。
巴隆略略點頭“那當如何,若有分歧,力量分散,豈不是必敗無疑”
李明勛微微一笑說“你繼續擔當首領,領導所有武士,而只要你聽我的,我就能經你之口統帥眾人了,不是嗎”
“你說的對,李掌柜,就這辦吧,我需要一些酒,這樣我能好的快一些”巴隆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