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的岳樂臉色極為難看,他派遣精兵外出是偵查敵情的,不是讓他們把那些逃走的尼堪抓回來,岳樂握緊了鞭子,心中發誓一定要好好抽打帶隊的軍官。
“去,告訴他們立刻回來。”岳樂派出兩個甲兵迎了上去。
不消多時,那隊人馬進入營中,為首的軍官竟然是烏穆,岳樂一鞭子抽打在了他的臉上,一道血痕便是浮現,岳樂喝道“你這蠢貨,我派遣你出營是尋樂子嗎”
烏穆低頭,跪在地上,用滿語說道“并非奴才尋樂子,實在是那些尼堪該死啊,那些尼堪不是奴才抓來的奴隸,是敵人派遣來營中的使者。”
烏穆一揮手,幾個甲兵扔下了用旗幟包裹的物件,打開一看,里面是官袍、衣甲一類的東西,岳樂拉起一個被拴在馬后的人,用漢語問“你們是誰的兵馬,誰讓你們來的。”
那人啐了一口帶血的濃痰,說道“老子是誰你管不著,告訴你,上官讓老子來送人頭了。”
烏穆搬著一個箱子遞給了岳樂,岳樂問“誰的人頭,祖澤潤嗎”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祖澤潤算個什么狗東西,也值當老子來送,這是虜酋阿巴泰長子,博和托的人頭”
岳樂一聽是兄長人頭,臉色大驚,心中卻是不信,畢竟自己的兩位兄長去了寧古塔,但打開一看,那被石灰浸染的人頭不是長兄又是誰
咣當一聲,岳樂手中的佩刀落地,他到底年輕,抱著人頭哇哇大哭了一陣,跑到了一頂大帳之中,烏穆悄么打量那大帳,只見帳前豎著五丈有余的大纛,而帳外還有十幾匹馬鞍華麗的戰馬,他壓低聲音,對地上說話那人低聲道“武行,看來阿巴泰就在這帳內了。”
武行點點頭“莫要早下結論,進去確認之后再說。”
不多時,帳內傳出了一聲悲慘至極的咆哮聲,一個將領從中走出,對烏穆一行大喊“把那些尼堪帶進來,大將軍要親自審訊。”
烏穆抄起一根虎槍,重重拍打了一下武行的后背,罵咧咧的押著他們向帳篷那邊走去,快步進入,只見帳中站著一滿臉胡子的矮壯將領,臉色悲憤,剛才和自己說話的岳樂在一旁哭泣,武行高聲問“你便是虜酋皇太極的兄長,阿巴泰”
“你是何人,為何有我兒首級”阿巴泰怒問道。
武行哈哈一笑,大叫“取你首級的人”
話音未落,他已經掙脫了繩索,左腳一挑,烏穆手中的虎槍已經落入他手,武行一聲大喝,長槍如龍,直刺阿巴泰的胸口,烏穆也是拔出佩刀,把身邊的將領砍翻在地。
老爸出院,今早送家去了,不用醫院家里兩頭跑,時間就沒有那么緊張了,這幾日可以三更補欠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