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諸將嘩然,不少人紛紛滾到一邊,拔刀在手,警惕看向徐勇,就連與他一起來自湖廣的將領都不例外,鄭經跑過去,看了看兩個傳令官,都是沒了氣息,他怒道“徐勇,你他媽的瘋了”
徐勇冷冷一笑,說道“鄭經,這個時候來,還婆婆媽媽,你也不想想,王爺若是同意了,入了東番營接受整編,我們這些人還能活嗎說不定咱們王爺為了贖罪,先把我們這些人擒殺了呢,鄭經,你不顧及我們死活,你呢你做的那些事,東番能容的下你
反正東番人說來,戰爭已經開始,盟約自然不作數了,而洪大人是怎么交代你的,你忘了嗎”
鄭成功詫異的看向鄭經,拔刀在手,喝道“畜生,你背著我做了什么”
鄭經嚇了一大跳“我我沒有。”
“沒有你可是答應大人,不會讓延平王走錯路,必要的時候,可是會行兵諫的,若不然,大人怎么會勸說天子把蘇松二府恩封于你延平藩別的不說,今日軍議,衙門里這些兵丁,哪個不是你的人”徐勇在一旁哈哈笑了起來。
鄭成功環視一周,果然,魚貫而入的兵丁都不是自己的親兵,他頓時暴怒“殺了你這個不忠不孝的畜生”
叮的一聲,鄭成功手中的刀被徐勇等人架住,鄭經才是逃過一劫,他大叫道“父王,我也是為咱們鄭家籌謀啊,東番怎么都不會放過我們的,唯有死命一搏,才有機會吶。”
鄭成功被人奪去刀,恨恨咬牙“你啊你這是害了鄭家啊,用你那豬腦子想想,為什么洪承疇只派湖廣兵來,而不派江南兵來,他就是知道,一旦挑起對東番的戰爭,江南面對東南戰區那十幾萬精銳,根本擋不住啊,江南尚且如此,我舟山呢戰爭一起,南方第一個被滅的就是我舟山延平藩,到舟山覆滅的那一日,延平子弟還有什么戰心啊”
“這。”鄭經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此時已經騎虎難下了。
“世子,城外大營派人來了。”馮錫范走了進來,對鄭經說道。
鄭經問“出什么事了,難道是東番進攻了嗎”
馮錫范搖頭“不,不是,是又來了一幫子使者。”
“不能讓他們進來,原本我們還有一日時間籌劃,若是使者看到這番場面,怕是當場開戰,攔住他們,必須攔住”徐勇提醒道。
馮錫范說“世子,不是東番的使者,是清廷的使者”
“清廷使者,他們怎么來了”
“難道行在那邊已經和清廷結盟了”
一群人都是摸不著頭腦,唯有鄭成功暴怒“鄭經,你個畜生,竟然敢勾結韃子”
鄭經知道,自己再怎么辯解也是無用,既然走到這一步,就沒有機會再回頭了,他很清楚鄭成功的脾氣,便是有一日他成功了,鄭成功也會殺了自己的,他說道“延平王生病了,快些送去后院安歇。”
怒罵的鄭成功被拉下去,鄭經問劉國軒等人“爾等想要如何”
劉國軒跪在地上,恭聲說道“屬下聽世子吩咐”
“好,好”鄭經也知道,還要用鄭成功的名義統帥,不能隨意殺戮,也就讓劉國軒回營了,只是派遣了馮錫范跟著他。
不久,清廷使者到了,只是一個小小的牛錄章京,帶來的消息是,大清征東大將軍蘇克沙哈已經率領精銳八旗騎兵來援,明日即會趕到,至于清廷與明廷是否結盟,章京也表示不知,一整天,鄭經都以鄭成功的名義調遣軍隊,把心腹安插到鄭藩各營之中,準備大戰,到了第二天,鄭彩派來一個本部軍官詢問延平藩態度和昨日來的使者,卻是被徐勇當場砍殺。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