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朕”玄燁的臉色頓時鐵青,重新坐回了御座之上。
烏以風微微搖頭,表示不認識,玄燁問“那你是如何認出朕的”
烏以風道“別說是我堂堂帝國使者了,就算你們從京城隨意捉來個五歲小童,從你們二人中選,他也知道誰是真正的滿洲之主。”
“為何”玄燁更是不解。
烏以風輕咳一聲“本官有京城小童傳唱的歌謠,專門形容如今的滿洲之主,本官唱來,你可莫要著惱。”
“你唱吧,朕大人大量,心胸寬廣,自然不會因此事找你麻煩。”玄燁終究是年輕,這好奇心被吊起來,可就難以消解了,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烏
以風清了清嗓子,唱了起來“滿洲主子得天花,小臉弄的坑坑洼洼,真名本來叫玄燁,人人叫它康臉麻。”
“住口”索尼越發聽不下,飛身撲上來,就要搏殺烏以風,但烏以風身手了得,也本就防著對方,翻身就是把索尼壓在身上,拔出索尼腿側的腰刀,頂在了他的心口,淡淡說道“你主子讓我唱的,又不是我故意唱的,若說侮辱,也是他自取其辱。雖說如今你們逃奔漠北,但到底比當年水濱三萬女真之主時
還闊氣些,怎么你們主子搞這些不著調的東西,不好好當小皇帝,當起演員了,耍弄三國時曹操的那些小手段,呵呵,我雖不修文,但也是個愛聽故事的,你們這是把我們當成塞外夷狄了,我若識破不得你們這些小伎倆,這個正使也就不當了。”
“來人,殺了他,君辱臣死,你們能看主子如此受辱么”索尼大聲的叫嚷著。
“慢著,慢著不要動手。”眼瞧著眾人圍上去就要殺了烏以風,玄燁連忙喊道,他倒不是心胸寬廣的能容下這個侮辱自己的家伙,而是擔心索尼也因此送了性命,索尼是他信重的老臣,和烏以風這等小人物換命,根本不值得。
“烏以風,你休要動粗,你放了索尼,朕不殺你就是。”玄燁咬牙說道。
烏以風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起身,把那刀扔在一邊,雙手打開,擺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滿蒙臣子作勢動手,被玄燁立刻喝止了“你們不把朕的命令當回事嗎”
眾人這才推開,玄燁回到了御座上,不再耍弄方才的那些小聰明,直奔正題“東番使者,貴主派你來做什么”
“住口”索尼越發聽不下,飛身撲上來,就要搏殺烏以風,但烏以風身手了得,也本就防著對方,翻身就是把索尼壓在身上,拔出索尼腿側的腰刀,頂在了他的心口,淡淡說道“你主子讓我唱的,又不是我故意唱的,若說侮辱,也是他自取其辱。雖說如今你們逃奔漠北,但到底比當年水濱三萬女真之主時還闊氣些,怎么你們主子搞這些不著調的東西,不好好當小皇帝,當起演員了,耍弄三國時曹操的那些小手段,呵呵,我雖不修文,但也是個愛聽故事的,你們這是把我們當成塞外夷狄了,我若識破不得你們這些小伎倆,這個正使也就不當了。”
“來人,殺了他,君辱臣死,你們能看主子如此受辱么”索尼大聲的叫嚷著。
“慢著,慢著不要動手。”眼瞧著眾人圍上去就要殺了烏以風,玄燁連忙喊道,他倒不是心胸寬廣的能容下這個侮辱自己的家伙,而是擔心索尼也因此送了性命,索尼是他信重的老臣,和烏以風這等小人物換命,根本不值得。
“烏以風,你休要動粗,你放了索尼,朕不殺你就是。”玄燁咬牙說道。
烏以風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起身,把那刀扔在一邊,雙手打開,擺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滿蒙臣子作勢動手,被玄燁立刻喝止了“你們不把朕的命令當回事嗎”
眾人這才推開,玄燁回到了御座上,不再耍弄方才的那些小聰明,直
奔正題“東番使者,貴主派你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