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上帝聽到了我的祈禱,肯定是的,派來了偉大的您,解決我們的問題。”解釋到了最后,拉夫拉迪亞總督幾乎要哭起來了。
李君威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雙方可以說是一拍即合,各取所需。雖然智利和南港兩地還算是殖民地,但因為處于溫帶地區,還是帝國本土化的目標區,所以,李君威的政策還是要地不要人,傳統的印第安人原住民不算什么,但天主教和白人、黑人、混血這些可是絕對不能留,一開始不能處理好,就會遺禍子孫。
簡單思索之后,李君威還是先讓拉夫拉迪亞派人去智利北部去擦屁股,把那些武裝起來的暴民勸到巴西去,至于南港地區的天主教徒和巴西南部的天主教徒,李君威沒有貿然的動,畢竟高必成的軍隊還在北面作戰,確實不宜在后方招惹是非,智利那里不算什么,反正帝隊已經占領了廣袤富饒的秘魯,但南港一帶不行,別的不說,光是白人和印第安人混血形成的高喬牧民就是不招惹的,這些草原游牧民族若是破壞交通線,就永無安寧了。
拉夫拉迪亞選擇坐船前往薩爾瓦多和累西腓,動員商人和教會前往智利地區,但是做好了這些之后,他又折返了回來,竟然是打著過中國年,前來帝國親王家串門的名義,但實際上拉夫拉迪亞已經聽說了裕王對秘魯地區的解決方案,他與托馬斯一樣,想為帝國購買一塊秘魯的殖民地。像是秘魯那樣成熟的殖民地,在拉夫拉迪亞眼里,簡直就是會下蛋的雞,買來就是可以賺錢的。所以,拉夫拉迪亞選擇賴在李君威身邊,詢問這種可能性。
帝國二十七年的春節,申京皇宮里一片歡騰,雖然皇帝只有一個兒子三個女兒,但是裕王在外,他的五個孩子全在皇宮養育,誠王林君弘的兒子年紀最大,原本帶著男孩子們放爆竹,可是李君威從海外來的書信卻讓孩子們的爆竹多了很多花樣,裕王在信中懷念了少年時代與誠王一起用爆竹炸牛糞的光輝歷史,而下一代的孩子聽說之后,竟然發現自己連牛糞都沒有見過,只見過騾馬糞便。
作為皇帝的李君華對下一代的教育很嚴格,但是太上皇卻說,如果連牛糞都不能炸,還怎么叫放爆竹呢,早早就讓各家的孩子收拾好,卻了鄉間的皇家別院,到底是年假,李君華也不好阻止,烏壓壓的一大堆人隨駕而行,到了下午的時候,皇宮里冷清了不少。
李君威派來的侍衛官走進了御書房,看到巨幅地圖掛在那里,但這上面最醒目的就是一種黑白相間的條路,明明白白的就是鐵路線的規劃,侍衛官連忙低頭,大約從十年前開始,帝國臣民就有一個說法,說帝國的皇帝是鐵路皇帝。其實皇帝還是太子時,擔任的第一個官職就是京津鐵路總協辦,親自監督了京津鐵路的鋪設,而京津鐵路還未鋪設完,南方的蘇申鐵路也開始了鋪設,兩條鐵路論證了帝國南北本土南北鋪設鐵路的可行性,而協助了鐵路機車等產業的發展。
兩條鐵路在修筑前后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問題,有工程問題也有技術問題,但最終一一解決了。從帝國十七年開始,帝國鐵路建設迎來了大爆發,先是現有的鐵路在帝國財政的協助下開始擴張,后來各地方政府也開始大規模建設鐵路,因此才有了鐵路皇帝的稱呼。
“裕王身體如何”李君華主動問道,雖然侍衛官當著皇室的面已經說了一遍,但都是報喜不報憂。現在只當著皇帝和誠王的面,侍衛官就不敢不說實話了。
侍衛官老實說道“王爺身體倒也算是強壯,期間得過痢疾和瘧疾,好在隨行的軍醫有特效藥,很快就痊愈了。千歲爺很在乎自己的健康,無論在海上還是陸地,輕易也不涉險地,就連在當地和那些女人都是精挑細選過的,只是因為連年隨軍,不似在申京時那么胖大,但是裕王說,這是好事,萬一有事,逃跑也能跑快些。”
侍衛官擦了臉上的汗水,不住說道,這些話全都是裕王讓他實話實話的,但怎么著都感覺有些大逆不道。
“皇上放心就是了,老三若是身體不舒服,他早就跑開普敦去了,怎么還會在南港過年”林君弘寬慰說道。
見李君華不再問,林君弘說“現在美洲的戰事如何,還算順利嗎”
“按照千歲爺的話來說,非常順利。西班牙人的利馬艦隊已經全軍覆滅,而大量軍隊的投入讓我們斬獲頗豐。現在大軍從利馬和南港兩個方向朝波托西進軍,高必成將軍提出了打到波托西過年的口號,想來應該也是順利的。千歲爺著手與西班牙人談判,還在清理智利和南港地區的天主教徒,美洲戰略已經進入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