鱈魚雖然盛行于歐洲,但并非西方特產,李君威在介紹這種魚類的時候,專門提及了他的封地北美東海岸尤其出產,還有一道名叫鱈魚角的海岸線。而在場的貴族都來自外藩,無一例外的都是有封地的,顯然這是他們喜歡的話題,前來參加木蘭秋獵,就是想知道帝國中樞在這件事上的真正態度。
外藩子弟則要在宴席最后挨個見過李昭稷這個皇子,所有人排著隊,挨個向李昭稷敬酒,李昭稷早有準備,應答自如。這是李君威最滿意的一點,李昭稷到底是在宮中長大,被皇后、容妃教養的,在儀態這方面是合格的,至少李君威的那幾個孩子比不上他。
李昭稷會與前來敬酒的外藩子弟說幾句話,或者詢問,或者勉勵,正當他與察哈爾王的孫子說話的時候,排在后面的厄爾依舊表現出了局促不安的狀態,他先是抓耳撓腮,繼而身體扭動,雙腿緊閉,已然是站不住了。
“厄爾,殿下面前,要有儀態。”與其相熟的外藩子弟提醒道。
厄爾此時痛苦難耐,因為他的腹部溫熱,一股滑滑的,軟軟的的熱流從腹部穿行而過,直沖菊花而去,無論怎么控制都是要憋不住了。
“厄爾,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李昭稷站起身,看向厄爾,輕聲問道,心里卻在打鼓,該不是昭承給厄爾吃的鱈魚里下了毒吧。
“沒有,回稟殿下,下臣沒有生病。”厄爾扭著身子,努力回應。
李昭承笑著說“沒病就走兩步,走兩步。”
厄爾努力保持著,忽然捂住屁股,說道“殿下,下臣內急,實在忍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你且去更衣吧。本宮不會怪罪你的。”李昭稷大方說道。
厄爾捂著屁股,在一群哄堂大笑之中,忙不迭的跑出去了,過了好一會,厄爾才是回來,滿臉愧疚,向李昭稷告罪,剛說了兩句,就又忍不住了,又一次捂著屁股跑了。
幾次回來都是如此折騰,被人笑了很多次,索性不敢再進宴會廳。
“昭承哥,你不會給他吃了巴豆吧。”待宴席散了后,李昭稷心有余悸,拉著李昭承問道。
李昭承搖搖頭“別胡說,要是讓人知道皇室給臣子下毒,豈不是壞大事。”
“那究竟是下沒下”威廉問。
李昭承哈哈大笑“當然沒有,他們怎么查也查不出的。厄爾如此狼狽,是因為他吃的不是鱈魚。”
“那是什么”
“油魚那是一種長的像鱈魚,切了塊也像鱈魚,吃著也像鱈魚,但卻不是鱈魚的魚。油魚是括約肌無論收縮都無法限制的存在。”李昭承笑哈哈的說道。
李昭稷臉一黑“那厄爾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會,只是讓他一天半的時間里不斷換內褲罷了。”李昭承笑嘻嘻的說。
“昭承哥,你是怎么知道這玩意的。”有人問到。
這下輪到李昭承臉黑了“呵呵,咱們換個話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