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馬澤帕還裝模作樣的唱起來一首歌,這首歌號稱烏克蘭民歌,其實就是當年與俄國蜜月期的時候,馬澤帕偽造的,在幾年前,馬澤帕還偽造了一首差不多的歌曲,向帝國獻媚,只是后來他認識到,帝國與外族之間,只談利益,不談感情,他才廢止了這種無用之舉。
“蓋特曼大人,這可是我們千載難逢的機會。”柯楚白說道。
看柯楚白狂熱的模樣,馬澤帕意識到,他錯看了柯楚白,原本以為柯楚白是被沙皇彼得利誘前來當說客的,現在看來柯楚白是信了沙皇的那些屁話。
演戲演了這么長時間,馬澤帕早就不耐煩了,趁機發怒“柯楚白,你給我立刻滾出去立刻,馬上滾我不能接受你的態度,你作為沙皇的奴仆,竟然真的想獨立建國,真是可惡,我一時一刻也不想見到你這張丑陋而不忠誠的臉,你站在我的身邊,都是對我的褻瀆,褻瀆了我對沙皇陛下無可爭議的忠誠。
你的話,我會原原本本的告訴沙皇陛下,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是陛下的奴仆份上,現在我就想殺死你。”
在馬澤帕的堅持下,柯楚白沒有被允許說一句話,就被衛兵趕了出去。
柯楚白被趕了出去,馬澤帕立刻換了一張笑面孔,走回了客廳,打開了一扇通往里屋的門,走了進去,用嫻熟的中國話說道“哎呀,裴大人呀,委屈你了,委屈你了。”
裴元器走出來,說道“馬澤帕閣下,真的沒有這個必要,其實你也知道,我的俄語水平很差的,你和柯楚白說的那些話,我沒聽懂幾句。”
“我說的那些,都是假話呀,這幾年應付沙皇,就一直如此,一時倒也不好改了,您別見怪,沒聽懂最好,聽懂了,反而污了您的耳朵。”馬澤帕恭恭敬敬的說,其實他知道,在西津已經呆了二十多年的裴元器,對本地的俄國、波蘭和法國語言還是很熟悉的。
“我聽這那個意思,彼得陛下要給你建國的機會嘛。”
“那些都不作數的,裴大人,相對來說,我更希望得到帝國的支持,在這種事情上,帝國的信譽更好,別林斯基不是已經成為一國之主嘛,雖然都是蓋特曼,但我還是想當他那樣的蓋特曼。”馬澤帕知道裴元器親自找上門,不會只是來串門子的。
現在沙皇、瑞典國王、澤連科的代表都來了,聽說帝國親王也來到了西津,馬澤帕更希望能得到帝國支持。
“是,在這方面,我們比較有經驗,但是你漢語說的很好,知道投名狀嗎”裴元器問。
馬澤帕了點頭,他當然知道投名狀是什么意思,于是說道“我愿意為帝國效犬馬之勞。”
別林斯基為什么能被帝國支持成為哥薩克共和國的總蓋特曼,還不就是因為他為帝國出力很多,在年輕時候,就為帝國征討過西伯利亞的俄國反抗者,與波斯人等作戰,確立了帝國邊界,參與清理了北高加索地區的山民和土著,還派兵支持帝國在海外的軍事行動。
“你的態度很好嘛,裕王殿下說,請你殺個人。”
“誰”
“沙皇彼得和瑞典國王,你二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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