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承倒是知道花小錢辦大事,有意思的很吶。”李君威笑著說。
李昭譽問“父王,我聽說,昭承要去益州平叛”
“估摸要等運動會結束了,這么大的熱鬧,他可是要看的。”李君威說。
“那昭承有把握嗎”李昭譽說。李君威笑了“這你要問他了。”
“您有把握沒”李昭譽問。
李君威搖搖頭“沒把握,他滿腦子里都是打打殺殺,做出來的那些計劃和葡萄牙殖民者對付日本人那一套幾乎沒有什么不同。憑什么葡萄牙人失敗了,他就能成功
這種事,政治為先,軍事為后,他卻滿腦袋里想著如何軍事解決,我可沒什么把握。”
“那您跟他說了嗎”李昭譽問。
李君威搖搖頭“沒有,和他說了又能怎么樣,他自己就是這么想的,難道我說了,他就能換一個腦子左不過就是找些能有才能的人,做一個更合適的計劃,但這種事還是要他去執行的,不是他自己想的計劃,他能執行的了
人總是喜歡做自己擅長的事,不是嗎”
李昭譽沒有想到父親會這樣回答,他原本聽說這件事,還以為益州平叛就是給自己的弟弟積攢政治資本的好機會。李君威說道“老二心思簡單了些,靠教育是不行的,得他自己吃了虧,才能知道自己哪里不足。”
“那您就不擔心昭承會有危險”李昭譽問。
李君威笑了笑“他呀,就這點像我,惜命。若是出發前找個媳婦,那就更惜命了。別總說他了,你和溫洛把萬龍鐵路的事商定了沒有”
李昭譽點頭“基本的框架都有了,明天兒子準備去鐵路總公司去一趟,問一下那邊的人,畢竟在鐵路方面,他們更為專業,待方案出來,兒子再向您請教。”
“你找我沒用啊,我不懂這些,你去找裴元器,他在這方面很熟悉。”李君威提醒說道。
李昭譽微微點頭,應下這件事,而李君威則拉起小兒子的手,帶著幼子離開了御景亭,父子二人商議著,待運動會開始之后,去看什么比賽,而李昭銘作為一個五歲的孩子,對什么都感覺新奇,只不過大部分比賽都是同時舉辦的,他可沒有機會挨個看過。
“我們去看賽馬怎么樣”
“不想看,以前看過了,爹爹,有賽狗嗎”
“沒有賽狗的,有自行車比賽,對了,還有環京比賽,你看不看”
“我也可以參加嗎”
“那可能不行,你太小了,估計要等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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