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半煙默默心道,你們這些師兄啊,嘖。
干得漂亮。
傅畫如此一路下了擂臺,周遭弟子看他的目光都帶著莫名的亮光和期待。
“恭喜這位額,師兄”有人湊上來,開口現傅畫竟然一直都有報名字,這也無妨,夫唯道的君都喊師兄也錯“一朝夫唯道,感覺如啊有、有什么破境感悟嗎”
“我看其他人破境都破得好難好苦,這位師兄卻如此輕松,是不是有什么獨門秘方”
一遭劍修弟子直覺這句話問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眼巴巴看著傅畫,之盼他能指點一二。
傅畫從初圍的驚愕中回過神來,思忖片刻,然后做了個小小的招手,壓低聲音“你們湊過來點,別讓別人聽到。”
他低語了幾句什么,周遭弟子們頓露出了恍然悟欣喜若狂的表情,再各自對望,千恩萬謝過傅畫。
下一刻,已經有人聲道“梅梢孔明杰,請教寧兄的劍”
“草,怎么讓這個狗小子領先了”有人低聲罵道。
卻又飛快旁邊的人用眼神制止“你小聲點,別別人聽到了,咱們慢慢排,總能有的”
梅梢問劍,如有一方已經在論劍臺上,是不能拒絕其他人的約戰的。
于是寧無量還從剛的打擊里回過神來,已經有人一躍上,磨拳霍霍,興奮無比地向他揮劍來
傅畫笑意盎然地回到了虞絨絨身側,沖她輕輕揚了揚眉“怎么樣打得還行嗎還滿意嗎”
虞絨絨簡直從梢滿意到了天靈蓋,恨不得原地給傅畫鼓掌,她用雙手給傅畫比了個豎起拇指的手勢,然后忍不住問道“你的那四把劍該不會是特意為他準備的吧”
傅畫比了個“你說呢”的表情。
虞絨絨再湊近一點,小聲道“那剛,你和那些人都在說什么呀為什么他們這么踴躍熱情地想要去找他比劍”
話語,方那位名叫孔明杰的弟子一手舞劍,一手揮拳,刁鉆無比地沖向了寧無量,屢次對方逼退后,終于躍至臺邊,卻爽快認輸道“多謝寧兄賜教,我悟了”
他聲音落,已經有三道聲音齊齊響起,欲要與寧無量比劍,三人再亂罵一番,撕扯一遭,終于有人脫穎出,難掩激地上了比劍臺。
寧無量滿頭霧水,心道比劍就比劍,怎么這個人也要向自己揮拳
可他卻連問的機會都有,就已經再次迎戰
傅畫笑得很輕松“他們問我有什么破境的秘訣。”
“秘訣”虞絨絨愣了愣,反應過來“難道不是師兄本就天生道脈資質過人,想破境就破境了嗎哪有什么秘訣”
傅畫她夸得渾身舒暢,笑意更深,再壓低聲音道“我當然不能這么說,我說”
他頓了頓,笑容變得促狹了起來“多虧寧兄不吝賜教,令我若有所感,心有所悟,尤其是揮拳一事,仿佛打破了我身為劍修的局限與此前的桎梏,所以能一躍成金丹。”
二狗難以置信地看向傅畫,心想,臥槽好你個傅狗,這種話居然都能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