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虞絨絨倒吸一口冷,再悄然舉起了兩只手,重新比出了拇指,滿臉佩服“不愧是師兄。”
二狗“”
不是,不對,絨寶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你不要這么快就這個傅狗帶歪啊
這種候的反應怎么能是夸他呢
然此刻,站在一起的師兄與小師妹之的氛堪稱其樂融融,一個佩服,一個挨夸,二狗左右看看,茫然極了,覺得一夜之,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了自己一只清醒的小鸚鵡。
虞絨絨其實對寧無量這里的情況興致缺缺,當然不至于一直盯著他看,也完全不想湊熱鬧非要和他打一場。
她其實想再多看看的,對她來說,每一道揮過的劍都有痕跡,每多看過一道劍,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積累。
顯然,有人并不想讓她閑著。
江拂柳剛剛贏了十場,抱拳四方,從比劍臺上躍然下,便已經有一道身影倏站在了擂臺上,再指向了虞絨絨的方向“虞六,你敢不敢和我一戰”
燕靈不是想過直接戳穿虞絨絨的身份,她轉念一想,若是讓許多人知道了這個榜首其實名叫虞絨絨,豈不是反在給她提升名,她愿意穿著馬甲,就讓她永遠穿著去吧
虞絨絨愣了愣。
正是燕靈。
方見寧無量痛打,她便已經死死咬住了下唇。
她比寧無量修行的更早也更長,更是在他之前就入了合道期,修為并不低,雖不是天生道脈,資質也可以說是極好,否則當然也不可能燕夫人那么看重,再捧著。
所以寧無量打過傅畫,燕靈覺得自己未嘗不能一試。
可誰能料到,那個人竟然轉身就破境退賽了
燕靈一肚子處,當然轉盯上了虞絨絨。
她本就要找她比劍,正好此此刻,可謂新賬舊賬一起算。
“這對表兄妹怎么回事一個要和你打,一個要和我打。”虞絨絨小聲道“她都合道期了,找我打不嫌自己以欺小嗎合道和我煉期之,可是有整整兩個境界呢”
傅畫笑了笑,個正經地勉勵道“說不和她打打,你也能破境呢”
他隨口一說,虞絨絨卻仿佛受到了什么啟,竟然的沉思了片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傅畫“”
他還想說什么,虞絨絨已經驅筆起,衣袂翻飛,施施然落在了燕靈的前,再一伸手,將重新筆桿小的見畫握在了手里。
既然是點名上來的,虞絨絨自然懶得再自報家門,只輕輕一揮筆,再道“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