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念頭剛一浮起,蕭駱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她想守身如玉,又是為著誰
“秦悠然,你當本王是你隨便可以招惹的嗎”一想到她現在拼力抵抗的樣子,蕭駱越發氣急敗壞“火是你挑起的,不應該負責滅滅火嗎”
“不管你信不信,但真的與我無關,我沒有在你的酒里加東西對不起,請你清醒一點。”秦悠然委實是無力解釋。
“不是你,你道什么歉”蕭駱嘴里冷笑了一聲,下一瞬將她的手臂高高舉起壓至馬車尾部。
秦悠然反抗無果,心頭一下子涼了半截“蕭駱,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本王不瞎。”蕭駱咬牙。
秦悠然,既然她這么想要,他滿足她便是。
秦悠然萬萬沒想到,重活一世,她竟然要在馬車上跟他做這種羞羞的事情。理智再一次戰勝感性,情急之時,她低頭咬住他的手臂。
頃刻間,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朝口腔里彌漫。
這樣的舉動,也一下子惹來了蕭駱的不滿,他奮力把手臂抽了出來“秦悠然,你屬狗的是不是”
“你當真知道我是誰嗎”秦悠然欲哭無淚,“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柳之南”
藥是她下的,關柳之南什么事
蕭駱憤憤不平皺緊眉頭“本王說了,本王不瞎,火是你起的,原本也得由你來滅。”
“不要”
傾身過去的時候,他聞到了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氣,清香撲鼻,素雅沁人。
不知為什么,從前他明明極少與她有過這樣親近的距離,但卻覺得她身上的這種氣味很熟悉,熟悉到他好像曾迷戀過,最后卻又丟失了許久的感覺。
這樣的認知讓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像忽然意識到什么真相一般,他猛地松開手,往后坐回了位置上。
他在做什么
他在對秦悠然做什么
眼前人距離拉開,秦悠然松了口氣。
入目之處,他是鮮血往外溢的手臂。
明明不想再跟他有半點瓜葛的,但見他受傷,潛意識里還是會擔心“你流血了。”
蕭駱低頭看了一眼。
方才沒覺得痛,現在人清醒后,傷口竟開始陣陣發痛。
他用掌心包住,扭頭掃了一眼罪魁禍首,忽然有些無力吐槽“本王恐怕是上輩子欠你的吧”
秦悠然心里想著是。
上輩子,他確實欠了她不少。秦氏一族的恩情,她跟孩子的兩條命。
然那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重活一世,她從未想過要找他索賠或者報仇。恩怨相報何時了,這一世她已經看開了,只想兩無相欠,平淡一生。
許是這次情花酒的藥性沒有那么烈,蕭駱這時比方才清醒了許多。
他翻開簾子朝外看了一眼,片刻又不耐煩地把簾子放回去。
轉身,看了一眼窩在角落里驚魂未定的女人“你也不用擺出這么一副受盡委屈楚楚可憐的樣子,你不讓本王碰,本王還不屑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