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父王才不會相信,只不過這樣做是為了大哥。”希寧揚著眉毛,笑著問“是吧,父王,還要說下去嗎”
納克哈特嘴角微微翹起。
希寧見狀立即說“這件事還沒徹底定論,只要做了,就一定有蛛絲馬跡。先查清楚了再說”
納克哈特于是命阿肯納頓和伊布杜跟著查,隨后揮了揮手,意思讓所有人各自回去。
希寧坐上轎子,太子的轎子立即跟上,并排一起走著。
二王子和三王子的轎子也只有跟在后面并排走,阿肯納頓和伊布杜去看使者的審訊情況。
二王子不懂,于是問“十一妹到底什么意思”
三王子一臉茫然樣“我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說,要低調。
“是嗎”二王子狐疑地看著三王子。是真的還是假的轉而看著前面,太子和十一妹正在說話。
希寧輕聲說“這二天的面包就從我那里拿,麻煩大哥送去四哥和他母妃那里,告訴他們安心,這件事一定會查清楚,你會盯著的”
太子對著希寧輕聲感謝“這次真的謝謝十一妹了。”
以資歷,四王子的母妃是波斯庶公主,波斯為了邊境穩固,當然希望四王子能繼承王位,所以四王子以后哪怕去封地,也是太子最大的憂患。法老無論信不信,借著這件事先關了四王子和他母妃,讓波斯那里目前消停點。
太子去送面包時說上幾句,安定四王子的心,這事是不是四王子的母妃干的,四王子一定會領他和十一妹的情。
希寧睡足了一晚上,第二天命人抬著她去看看使者審問了如何了。
地牢里,陰暗異常,四周點著火把。希寧剛進入,地牢負責的官吏以及伊布杜就迎了上來。
官吏彎腰屈膝“怎么敢勞蘇莉塔拉蒙公主殿下。”
一股子臭味混合著血腥味讓人作嘔,希寧卻不以為然,無論年代無論地方,地牢都臭。徑直跟著伊布杜走到審問的地方。
使者被綁在一個木樁上,背對著。背后的鞭痕層層疊疊,烙鐵烙下的地方一片焦黑、不停滲著血水。
而阿肯納頓坐在一旁,顯然也是一晚未睡,眼睛里全是血絲。作為伊布杜的接班人,他必須上戰場,必須對這些司空見慣。
“招了嗎”希寧站在木樁前,微微皺眉,為什么要背對著“把他轉過來。”
使者被嚴刑拷打了一晚上,反過來后,有氣無力地說“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們是小國,為了討好波斯,不得不從。”
希寧猛地笑了“好個一石二鳥之計。犧牲了你一個,波斯就不敢攻打你們,因為生怕說是你們沒完成,惱羞成怒。但你沒發現這里有很大的漏洞,法老已經多年未和波斯征戰,太子賢能,四王子肯定是無法繼承王位的。有什么理由毒死法老”
使者立即就回應“我怎么知道他們怎么想的,我只管做事。”
官吏去把地牢里最好的一張椅子搬來,還用自己的兜裙擦了幾遍“公主殿下請坐。”
杜雅過來,扶著希寧走過去坐下。
希寧坐下后下命“叫劊子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