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等我。”五條悟沒有猶豫,直接應了下來,畢竟他也是“五條先生”不是嗎
老師一前一后給兩個孩子家長打了電話,不同是,伏黑甚爾電話沒打通。
“抱歉,”月見里菻向面前銀發武士解釋道,“家里小孩出了問題。”
福澤諭吉一臉嚴肅,聞言點點頭表示理解。
赭發青年是夏目老師邀請同盟,夏目老師沒有明說,福澤諭吉將他看作新加入小師弟,下意識照拂一二。
“需要幫忙嗎”他問道。
月見里菻猜測到或許是兩面宿儺舊部,便順勢應了下來,“之后我家孩子還要拜托福澤先生。”
在兩個小孩上學路上,月見里菻很快找到眼眶微紅伏黑惠。
離小孩還有兩三米時,一個再熟悉不過身影出現在一街之隔,是五條悟。
月見里菻手指微動,回憶了一遍后想起「中原中也」與五條悟只有一面之緣。
“惠。”他叫了一聲垂著頭小孩。
伏黑惠抬頭,小孩子淚腺發達,他眼眶隱約酸澀,“中原先生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悠仁”
反而是虎杖悠仁為了保護自己,連掙扎都來不及就被抓走了。
他死死咬著唇瓣,聲音里帶著哭過后鼻音。
見伏黑惠不安地攥著衣角,月見里菻蹲下,捧起小孩臉與他平視,“與惠沒有關系,悠仁很快就回來了。”
見到赭發青年,五條悟稍稍皺眉,升起微妙敵意。
是他,與那家伙一同打破世界壁,且熟知另一個世界人。
五條悟看向撥通電話小孩。
原來是禪院甚爾兒子。
咒術界重組后,五條悟信息源不同以往,由此他才知道「五條悟」自相遇后消失每一天都在忙什么。
可笑是,五條家竟然也被羂索滲透了部分,所以五條悟才對六眼與星漿體關系一無所知。
而五條家長老們,還真被那家伙說中了,叛變毫不猶豫。
發現那一刻,五條悟二話不說解散了長老會,現在整個五條家由五條悟全權掌控,沒人指手畫腳。
伏黑惠看到更為熟悉大人,下意識掙開月見里菻,卻在對視時候發現白發男人不是他認識五條先生,盡管兩人長得一模一樣。
注意到瞬間警惕伏黑惠,五條悟拿出「五條悟」手機,在小孩面前晃了晃。
“你要找人再也不會回來了,有什么事跟我說是一樣。”
伏黑惠垂下長長睫毛,沒說話,不敢去想他話里深意。
面對陌生人,小孩心里天平再次傾斜向月見里菻。
“中原先生是不是接到了老師電話”伏黑惠推斷出月見里菻及時趕到原因。
所以爸爸會來找自己嗎
伏黑惠眼神閃了閃,朝家方向望了一眼。
“伏黑甚爾不會過來。”
月見里菻不好向他解釋,伏黑甚爾沒興趣介入咒術界,但花錢又大手大腳,近期在橫濱黑市接活。
畢竟是有前科咒術師殺手,五條悟也有關注,他正要說明這小家伙爹沒空,便被赭發青年搶了話頭。
五條悟眼罩后眼睛微瞇,青年和伏黑甚爾是什么關系與「五條悟」還有聯系嗎
“惠想和我們去接悠仁嗎”月見里菻問道。
伏黑惠斂下眼中失望神色,握了握小拳頭,堅定道“我想去見悠仁”
見中原先生向自己伸出手,伏黑惠不太好意思地摟住他肩膀,被青年抱在懷里。
五條悟一臉莫名其妙,他沒猜錯話,這一大一小也不認識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