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賽道上面,科塞爾直接朝著山本右京問了一句,這一次他只是一個純粹的數據師。
“現在時間15點30分,空氣溫度31℃,濕度百分之十,地面溫度52℃,林蔭賽道路段地面溫度29℃”
吸取上次爆胎的經驗,加上賽車運輸工作已經全面完成,所以張一飛不需要利用中午時間過來訓練。
不過因為夏季的關系,空氣溫度跟地面溫度依然很高,跟林蔭賽道的溫度差明顯,還是有忽冷忽熱爆胎風險。
“如果比賽日也是晴天的話,那么下午四點的溫度應該很接近現在這些數據,差不多可以模擬出當天情況。”
科塞爾沒有什么語氣波動回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賽車輪胎說道:“中性胎,你的戰術策略?”
“不是,一飛君的想法,他認為之前賽道軟胎最后幾圈磨損太厲害,中性胎能保證賽事后段的速度。”
“那他知道中性胎缺點嗎?”
“知道,不過一飛君能克服。”
山本右京相信張一飛的實力,而且霍根海姆的天氣跟賽道特色,都很適合中性胎。
聽到這個回答,科塞爾點了點頭,然后轉頭朝著張一飛說道:“我的策略風格比較激進,甚至會給你帶來危險,真的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張一飛再次確認,然后推下了頭盔上的面罩,用實際行動擺明自己態度。
每個車手都有自己不同的風格,就拿F1來說,就有著三個風格特征非常明顯的車手。
這三人分別是塞納、普羅斯特、舒馬赫。
塞納就屬于典型激進風格車手代表,他為了賽車可謂是放棄了一切,甚至是家庭跟妻子,成就了最偉大車手的名號。
這就注定了他會在賽道上面的冷酷無情,為了勝利不折手段,哪怕就是隊友,擋在他爭奪冠軍的路上,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正是因為這種激進風格跟對于勝利的絕對渴望,某種意義上也是為后來的賽道事故埋下伏筆。
當你每次都選擇冒險的時候,就不能奢望幸運女神每次都能眷顧。
“教授”普羅斯特,拿到過四屆總冠軍,甚至超越了塞納的三屆。
他很塞納之間有過很多的“恩怨情仇”,甚至利用手段跟關系,聯合當時的FIA主席,還“黑”掉了塞納的一次總冠軍頭銜。
這個“黑”用了雙引號,因為當時塞納的撞車舉動,確實很危險,屬于判了有爭議,不判不科學的那種。
普羅斯特就屬于跟塞納兩個極端的車手,他精于賽道計算,港島電視臺給他的外號是“車壇博士”。
他的每一場比賽就如同教科書一般的標準,嚴格按照車隊或者自己的計劃跑,不會冒一絲的風險。
最簡單舉個例子,比說最后一個分站比賽,普羅斯特只要跑第四就能拿到總冠軍,那么他整場比賽,就絕對不會冒險競爭前三。
而換做塞納的話,哪怕已經能穩拿總冠軍了,他依然選擇爭奪分站冠軍。
最后就是舒馬赫,他就相當于塞納跟普羅斯特的結合體,沒有塞納那么瘋狂,也沒教授那么“穩”。你可以說他集合了兩個人的優點,也可以說他特色風格不明顯,更為“中庸”。
但無可否則,舒馬赫成為了七冠王,成為了后來車壇那個最強的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