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傳來一聲長嘆,余樂轉頭就看見程文海愁眉苦臉的一張臉,視線對上,對方便說“難得賽季結束放個長假,還想回家來著,沒想到被叫到這個地方,我想我媽抱包的餃子了。”
余樂的右手不方便,現在還用夾板固定著,所以只能抬起右手撓了撓下巴,說“沒關系,下了飛機你可以再飛回去。”
“不要錢啊”
“錢又不多。”
“哈哈哈你現在傍上土大款,瘋了一樣的用錢砸你,你倒是財大氣粗了啊,行啊,你給我買機票,我這要不是擔心你這個傷,我才不會過來。”
“美得你。”
“鐵公雞。”
“有問題再嗶嗶啄你啊”
“來來來,來來來朝這兒啄”程文海指著自己的嘴巴,“來個大聲的,最后全機艙都能聽見。”
這個時候能認輸嗎
必須不能啊
余樂橫眉怒目,嘟著嘴就要往程文海嘴巴上“啄”。
眼看就要“啄”上去,程文海“嗚嗷”一聲捂住了嘴,“美得你冒泡,老子的初吻才不給你滾一邊兒去,一個病號還嘴硬,有你求到我的時候”
余樂就知道會這樣,抿著嘴笑,正要說話,飛機里突然響起廣播,提醒他們本次航行即將抵達終點,請各位旅客系上安全帶。
余樂單手操作,笨的不行,程文海接過手去,美滋滋地說“你看看,你看看,現在求到我了吧”
余樂翻著白眼,一把奪過程文海手里的安全扣,一通暴力操作,但也意外順利的將卡扣卡進了卡槽里,“呵”一聲冷笑。
和程文海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飛機就已經降落在白山機場上,程文海一手一個拿起了兩人的行李,擋住廊橋上靠近余樂的身影,護得余樂結結實實的同時,還不忘說著“你看,沒我在你可怎么辦,那破肩膀接二連三的捅婁子,你可長點心吧,就不能避著點嗎”
一說起這事兒,余樂就來勁了,“就是因為有心理陰影,所以才要去克服,坡面障礙技巧你又不是不知道必須刷難度儲備,我總不能永遠做左側的動作吧”
程文海被堵了幾秒,最后嘆氣“那也要小心點。柴總去京城治腦袋,要我說你就應該跟過去,看看怎么養才好,天天喝大骨湯也行,你說你放著傷不治跑這邊兒,白一鳴那事兒是咱們管的了嗎是以前沒勸過還是關系沒到那兒份兒上啊”
余樂嘴角一抿,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愁緒上了眉頭“也未必是你想的那些事,白會長只是打電話叫我們過去玩玩,你瞎解讀什么”
“我瞎解讀白會長什么人啊日理萬機算不算和咱們有天然壁的好不好你這邊兒一受傷回來,那邊兒電話就打過來。要打也是白一鳴打電話好不好我話撂在這里,要不是因為白一鳴滑雪的事兒,我腦袋揪下來給你當球踢”
說完,程文海安靜了幾秒,又說道“你不也是這么想的胳膊都斷了,還為別人操心呢,你這一受傷,說不定丟的又是一個錦標賽的獎牌。”
作者有話要說后面沒寫了,因為所有的熱血和激情,要留給余樂拿金牌,蟬聯金牌,拿世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