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要去哪里哦,去找白情況怎么樣”
“嗯。”
“呃,好吧,有好消息告訴我。”
“嗯。”
“你們感情真好,都很在意對方,放心這次我沒有別的意思。”
余樂肩膀一晃,無奈地停下腳步去看亨利,亨利笑的擠眉弄眼,“我喜歡你們這樣,真希望也能和你們成為這樣的朋友。”
“會的。”余樂點頭,這才大步流星地再度走出去。
跟上來的譚婷問“他在說什么”
余樂“”
譚季就笑,代替余樂回答“他想和他們做朋友。”
“我聽得懂,不是這個意思。”譚婷揚眉。
“你聽懂什么了,就是這個意思,你倒是說說是什么意思”
譚婷白了譚季一眼,追著余樂邁上了樓梯。
組委會的臨時辦公點就到觀眾席的上面,那里還有一層,裁判也在上面工作。
余樂他們一口氣上了三樓,保安看見他們出現,一眼就分辨出了他們的身份,一言不發的側身讓他們走了進去,并且指出了位置。
走進大門是條走廊,并不算長,這棟樓本來就小,走廊一眼就能看到頭。不大的地方,人非常的多,走來走去的都是人,走廊的墻角一邊兒堆放了很多不知道用途的箱子。他們的到來讓很多人都停下自己的事情多看了一眼,但很快又繼續自己的工作。
這時,一間屋子里走出一名拿著礦泉水水瓶的小胡子男人,花白的胡子蓄在嘴唇上方,走動的時候,胸口掛著的紅色底的裁判牌非常明顯。
余樂看見對方的同時,對方也看見了他。
繼而余樂被這位裁判明顯變化的表情定住了腳,不由自主地打招呼“您好裁判。”
“余樂。”裁判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眼角眉梢都飛揚了起來,笑開嘴角說,“你怎么上來了哦,是因為白的事情嗎他們正在處理,你們可以在這里等一等。”
所以,意思就是他們不是當事人,不能參與進去啰。
一路過來的焦急,終于因為這句肯定的回答平靜了下來,余樂點頭,左右看看,尋找可以落腳的地方。
這邊這位裁判正在對譚家兄妹打招呼,尤其是看見譚季,他很熱情地招呼“嘿,季,又看見你了,最近還好嗎”
譚季聳肩,“不是很好,你也看了,我正在當保姆。”
譚婷瞪了他哥一眼。
裁判哈哈地笑著,目光在余樂他們臉上掃過“今年華國隊不得了了,我們最近談論最多的就是華國隊,我以為之前你們已經給了我很大的驚喜,今天才發現遠遠不止于此。障礙追逐可是歐米人的賽場,余樂的表現簡直讓我們驚訝,還是說,余樂已經在你們國家隊里成為正式的障礙追逐選手了”
“這我可不清楚。”譚季說著,轉頭去看余樂,“馬克裁判是國際雪聯在冊的自由式滑雪國際裁判,是這次勞恩邀請的兩大國際裁判之一,不過這都的沒什么,你應該記住的是,他負責一個飛檢小組,去年就是他檢查出大熊國運動員的興奮劑丑聞,導致今年大熊國的運動員參加冬奧會都面臨一定無法報名的風險,如果馬克去了你那里,一定要好好配合,知道嗎”
“”
飛檢小組的小隊長裁判那不是運動員最恨的存在嗎就是這家伙,害的他們不能隨便在外面吃肉,不能吃燒烤,不敢喝咖啡,就連吃個方面面都不敢配火腿腸
可惡啊
然而余樂的臉上卻掛著熱情親昵的笑容,握上了馬克裁判的手,說“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