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人數就達到了31人。
人要怎么分
誰和誰住進一個屋里
有沒有人愿意去和教練們擠一個屋
一番商量下來,大概除了余樂和白一鳴不在乎以外,誰都不想去和教練們住一個屋里吧。
只是余樂和白一鳴沒有開口,大家便默認想法一致,那毫無疑問,去和教練擠一個屋子的,必須是新來的那些人啊
以葉璽為首的,高山滑雪隊轉項過來的那三個人最是不好接觸,獨來獨往,連眼神的接觸都沒有興趣。
剩下一個原本滑單板的敦實隊員,也理所當然地抱緊,更熟悉的,葉璽等人的“大腿”。
也就只有王云龍,因為余樂的原因,輕易就被自由式滑雪隊的隊員接納,被放在了自己的一邊里。
“一會兒到了賓館,你和我走近一點,別到時候進來了沒位置。”程文海還不忘記巴拉前面的座椅靠背,在王云龍的耳邊小聲叮囑。
王云龍就點頭,“知道,好的,我一定跟緊了。”
余樂覺得不至于,人要是多了,他就去和柴爸爸住一個屋就好了,上個賽季在國外比賽,他就經常和柴爸爸住一起,還挺習慣的。
不過看見王云龍和程文海說話,余樂突然想起一件事,將安全帶解開后,一溜煙兒地跑到了機艙的最后面。
柴明正閉著眼睛休息。
睫毛在眼瞼下留下一道濃黑的痕跡,與黑黑的黑眼圈融合在一起,盡顯疲態。
柴明的頭部受傷,即便術后的治愈效果還不錯,但依舊不能過于興奮激動,在過于寒冷和高空上,也會讓他感覺不適。
偏偏柴明從事的就是這么一個,處處都讓他不舒服,就連生氣都必須克制的工作。
在雪上訓練還好,至少可以穿厚一點,注意保暖,大體上沒有什么問題,但一坐飛機就是最難受的時候,有時候柴明甚至會吃止痛藥和安眠藥,一路睡到地方。
余樂過去的時候,柴明才吃了安眠藥,正努力地睡著,感覺有影子靠近,他警覺地張開眼,就看見了余樂放大的臉。
又放松了下來。
“嗯。”用鼻子哼出一個音,剛剛隊員吵的厲害,他睡不著,現在總算有了一點困意。
余樂就矮下身子,小聲問柴明“聽說我和白一鳴過去,還要滑障礙追逐”
“嗯。”
“您覺得有必要”
“嗯。”
“為什么”
柴明睜開眼,看著余樂,困倦讓他的目光有點散,說話的氣息也不足,難得帶著一點慵懶地說“教狼群怎么合作,這事兒你別管,我來操作。”
“啊”余樂沒明白。
“困了,讓我睡一會兒。”柴明重新閉上眼,一副不談了的模樣。
余樂用一個疑問換來了一肚子的疑問,最后只能糾結的給柴明蓋上被子,一臉迷茫地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