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需要說的是,這里的建筑風格相當有趣,不像一個度假村,至少和余樂見過的任何一個度假村不同,更像是到了農村。
都是一層的平房,建設在離地半米的位置,進屋有一個回風口,再走進去,就是床,拉通的床鋪是水泥砌成,再鋪上床墊。床背面的墻壁連著餐廳的廚房,類似于華國北方大炕的設計,讓余樂這個沒睡過炕的人還覺得挺新鮮。
一棟房子一個大炕,所以他們要去第三個房子,就要去第三個屋,還有點兒遠,足足走過了兩個被女生占了的房間,才來到男生的屋里。
然后站在門口往里面一看,就看見教練員們已經脫了鞋,盤腿在炕上聊天了。
余樂“”
路未方跳下來,看一眼“這么多人沒屋了這邊還有四個位置,自己進來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余樂和白一鳴先放下行李,推到了墻邊上,再回頭王云龍也站在了身邊兒,剩下程文海、孫毅和石河,猶豫不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是石河留下了。
程文海別看社交能力天花板,但他這套本事到了教練面前就是負數,就像所有的學渣都怕老師一樣,他在教練面前連句多的話都不敢說,不說話簡直就是對話癆人士最殘忍的懲罰,所以哪怕是因此獨自“遠游”,他也堅持到了最后。
這樣一來,剩下的人,就只能和葉璽那幾個新隊員擠一起,而且屋里還多了一個人。
后來這些人又換來換去換成了什么樣,余樂就不知道了,他踏實的在教練屋里住下,收拾完了行李往床上一躺,嘿,還真暖和。
這里又是不一樣的感受。
木屋里也不是只有床,在床對面的墻上還掛著投影幕布,路未方和斐清河就一直在鼓搗投影儀,這會兒電視也能看了。
墻上也有很多的裝飾品,妝點出當地的獨特風情,墻壁厚實干燥還保暖,大通鋪說是睡十人,但一人也能撈到150左右的獨自空間,嶄新的厚被往身上一蓋,聞過那干爽的草木香氣,別提多舒服。
當然這里最棒的還是下了床,到對面墻,中間那大片的空地,白色的雪映在窗戶上,將屋子照的一片通明,沒一點冬季因為云層太厚導致的壓抑感。
這片空地還鋪著厚厚的地毯,在墻角擺放了一些抱枕靠椅,可以讓住在屋里的人隨便坐在地上,聊聊天,玩玩游戲,這是國內住在小隔間房子里,絕對感受不到的樂趣。
就是,挺好嘛。
余樂除了對外面那片雪場的雪,還有小小的擔憂外,對生活方面的條件已經感覺到了滿足。
盤腿坐在暖和的炕上,懷里抱著穿不住的厚外套,不錯眼地看著忙碌的路未方和斐清河。當投影幕布上出現畫面,余樂拍手捧場“出來了可以看了路教斐老師威武”
兩位青壯年得鼓勵,高興的又去忙叨別的。
余樂等人在這里,就像家庭結構里最小的孩子,反而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享受長輩的照顧就好。他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竟然也能看懂。南非作為非洲最富裕,并且經濟構架最穩定的國家,在文化娛樂方面與國際高度接軌,即便他們聽不懂語言,也能夠理解電視里節目的梗,就差捧一捧瓜子兒邊吃邊看。
當然,這里又有不太方便的地方,就是ifi死難用,連了和沒連基本沒差,開什么網站都是一片空白,后來余樂用機場買的國際電話卡給家里去了一條短信,就將手機丟到了一邊兒。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又回來的王云龍說“廁所在房子外面,靠近食堂的地方有洗澡堂很大,全開放沒隔間的那種,我就小時候在我姥家住的時候去洗過一次,一生難忘。”
“真的”余樂從床上跳下來,“走,小白,石河,我們去看看。”
穿著鞋子時,朱明就在旁邊和柴明嘮嗑“現在的孩子是什么都沒見過啊,我記得才工作那會兒也是洗洗澡堂,一邊洗澡一邊合唱的場面才過癮呢。你猜那時候我們唱什么歌”
余樂嘴快“我是一只小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