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樂。”快要出發的譚婷,對余樂招手,然后拋出一個開朗的飛吻,“幸運傳遞給你,給小白,還有曉陽,比賽加油。”
周曉陽揣手呵呵地笑,白一鳴的眼里有了些溫度,余樂抬手虛虛一抓,假裝抓住,揣進兜里,笑道“急什么,不還有一場嗎”
“我沒問題的。”和第二名差出8分的高分,給了譚婷足夠的自信。
“那謝啦。”余樂笑容燦爛的仿佛天上的烏云都因此薄了一些。
譚婷滑了下去,依舊是很完美的一場表演,她之后也沒剩下兩場比賽,女子組的坡面障礙技巧決賽就全部結束了。
山腳下似乎有歡呼聲傳來,隔著那么遠,明明知道不可能,余樂好像還是聽見了熟悉的語言。沒有比賽的隊員都過來了,慶祝譚婷拿下的第二枚金牌。
今天賽場上最閃亮的是譚婷。
就連雅克都說“她真是一個天才。”
“當然。”余樂點頭。
然后轉口說道“我聽朋友說,你有目錄了”
“好像是吧。”余樂點頭。
“恭喜你。”
雅克伸出手,余樂握了上去,“謝謝。”
余樂以為這只是一場簡單的寒暄,但雅克卻說“不,我應該謝謝你,還記得我說的嗎我們努力去提高這場比賽的積分系數,我沒有做的很好,但你做到了,能夠在這個時候創建目錄,你應該已經得到了裁判的認可,你讓這場比賽變得更有意義。”
余樂想了想,說“那就再有意義一點吧,決賽我們一起加油努力讓幾分系數變得更高一點。”
“當然。”雅克握緊余樂的手,他顯然很高興得到這樣的回答,他甚至拉扯余樂的手,讓兩個人的肩膀撞在一起,同時說道,“是的,這也是我想的。”
再一次敲定了這次比賽的“基調”,確認絕不會敷衍去完成這次比賽后,兩人這才分開各自準備。
壓雪機還在坡面上工作,將女孩子們鏟亂的雪再度壓平,尤其是跳臺的下面,無論哪個賽場都會被摔出一個坑,所以拉金和其他的工作人員都在忙碌,用鏟子將邊緣的雪送進坑里填平,再交給壓雪機。
賽道的維護工作持續的時間有點久,從比賽結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這里沒有小木屋,沒有毯子,擺放在野外的凳子不能長時間的久坐,所有人只能不停地活動,以維持身體的熱度。
余樂活動了半天,也就勉強維持了身體的溫度,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溫度還在一點點的下落。
終于,在余樂覺得不妥之前,雪道終于維護好了。
坡面障礙技巧男子組的比賽,即將開始。
當地時間的下午三點,又是在周末,這個時間已經有很多南非人打開了電視,觀看這場比賽。
非洲的主流體育還是夏季運動會,因此能夠在非洲舉辦滑雪比賽,對于當地人而言,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看,整個非洲大陸都沒有雪,只有我們南非有,我們還能舉辦“洲際杯”比賽,會有很多世界一流的高手來參加比賽。
類似這種優越感,讓當地人對每一年的滑雪比賽都很關注,今年也不例外。
南非的網絡不算發達,所以觀眾大多還是選擇看電視,電視里,剛剛才播放了女子坡面障礙技巧的頒獎典禮,本國的年輕女孩兒第一次站上比賽的領獎臺,大大地刺激了電視的收視率。
電視機前的觀眾贊嘆著“這是我第一次在領獎臺上看見我們的選手,她真是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