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年人精神分裂傾向,三名國際權威的心理醫生開具的證明。精神病有一定的法律豁免權,這也是拖到現在的原因,如果他堅持自己沒有痊愈,可能還會拖更久。”
“”電梯到了,余樂就定定地看著白一鳴,震驚的瞳孔劇顫。
什么啊
有精神病
有精神病啊
“那他能比賽嗎”余樂對這些病真不了解。
“有傾向,不是得了,那些證明里說,他們正在干預。”白一鳴走進電梯,單手按在電梯門上,等著余樂進來后說,“這是逃避官司的手段,最多就是突發性的自閉,在主場作戰輸了,不愿意面對外界很正常,他現在不是好好的”
“”余樂站在白一鳴身邊,不知道該不該給水木朝生一點兒同情,感覺好像有點嚴重,又好像不太嚴重,就是說不上來,別別扭扭的。
電梯到了一樓,余樂和白一鳴走出去,沒再聊水木朝生的事。
主要是兩個人的底線都很高,面對對手,他們更喜歡在賽場上贏了對方,打官司也可以,據理力爭也行,哪怕隔空罵架。
但嘲笑一個應該確實生過病的人,做出幸災樂禍的模樣,他們都做不到。
好在出了大門,也就顧不上聊天了。
冬天來歐洲國家,在這樣遠離大城市的小鎮里入住,景色都很美。
童話故事原本就誕生在歐洲,烙印在童年記憶里的畫面,會為眼前的景象賦予更多美麗的色彩,似乎就連屋頂上那厚厚的積雪,都會讓人感覺到一陣放松。
“洲際杯”并不是太大的比賽,但這個小鎮里依舊住滿了酷愛滑雪的游客,入眼大部分人都帶著雪板,而且以雙板居多。
瑞國和奧國一樣,單板位于雙板的鄙視鏈下方,年輕人是喜歡單板,最近也增加了很多的單板賽事,但在大部分人心里,都更尊重傳統。
單板
那是米國人玩出來的東西。
余樂也覺得這樣的畫面很親切。
“纜車站好像在那邊。要上山嗎”
余樂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已經說明他不太想上山,他只是想找個借口約白一鳴出來散心。
賽場這幾天根本沒有開放,他們就算上山也無法看見具體的環境,再說他們還沒有辦理簽錄手續,沒有選手證就不能免費坐纜車。
余樂不想花錢。
但出了門,白一鳴臉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變化,眼眸黑壓壓的沉,嘴角緊緊地抿著,隨意看過一圈,說“這里沒來過。”
“瑞國也訓練過”
“經常過來。”
“訓練的地方距離這里遠嗎”
“有點,瑞國的訓練隊也在那里,條件很好。”
“說起來,這個賽場,約拿和蓋倫都會來吧,相當于世界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