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拿嘴角一勾,莫名的優越感讓他心情好了一點。
余樂被國家隊護著匆匆離開的畫面雖然有點突兀,好在也沒有引起觀眾們的注意。而且直播在他們打開香檳瘋了半分鐘后就結束了,所以并沒有人知道余樂酒量奇差無比。
當然這并不是什么不能對人說的事情,只是也沒有必要大肆宣揚到全世界都知道的程度。
余樂被柴明護著一路進了休息室,下一秒,一杯濃茶就遞到了他的嘴邊兒。
柴明忍笑看著自己最得意的隊員,紅撲撲的臉迷茫地著自己,語氣能有多溫柔就多溫柔“把茶喝了吧,一會去洗了臉,再吹一下風就好了,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記者會,要是還迷糊,就都交給我來說。”
“嗯。”喝了酒的余樂份外乖巧,雙手捧著茶杯一點點地啜著苦澀甘甜的濃茶,一邊對抗著腦子里的昏眩,眼神在這個過程里,逐漸發直。
過了足足三分鐘,他突然怪叫一聲“我獎杯呢獎杯呢”
圍著他的國家隊員們以一個不遠不近地的距離散開,路未方正從張佳的手里拿過沾濕的紙巾想要先給余樂擦臉,被這一聲嚎,嚇的一個激靈。
沒好氣地說“你不給程文海了嗎你這酒量行不行啊我一個都能喝你十個”
聽見喊聲,正和隊友們捧著獎杯舔的程文海,忙不迭地將獎杯扔回他手里“這兒呢,這兒呢,我給你拿著呢。”
余樂把獎杯捧起來,眼神發直地看了幾秒,然后呵呵笑著,親了獎杯一口,接著舉起來遞給了柴明。
“柴教,我獎杯”
柴明看著獻寶似的余樂,軟綿綿的眼神,紅撲撲的臉,心都化了。
余樂酒勁來的快,去的也快,關鍵還是被白一鳴制止的早,所以等著一套解酒流程下來,雖然還點兒暈,但完全可以獨自行動。
好在大賽的賽后尿檢,在余樂比完賽的第一時間,就追著他去了醫療室里拿到了。
不然負責采集的人,估計得對余樂這不太對勁兒的眼神警惕起來。
記者會完成的也很順利,余樂應對得宜,又有柴明兜底,半個小時的記者會轉眼過去,余樂越坐越清醒,后半程已經和平時無恙。
當然,記者會結束后,余樂還是得到了柴明的“摸頭殺”,擔憂地說“以后喝酒別一個人,有人在身邊兒再喝,知道嗎”
余樂點頭,繼而笑開嘴角“太高興了。”
“嗯,是該高興,回去給你放幾天假,好好休息。”
“好。”余樂摸著被柴明摸過的地方,想了想,“其實不放假也行,還有一個月就冬奧,放假也放松不下來,柴教,咱們什么時候去大熊國”
大熊國,位于華國的北面,是一個冰雪資源非常豐富的大國,也是一個在冰雪體育項目上的傳統強國。
他們的冰上項目極強,在花樣滑冰和速滑上成績斐然,也在高山滑雪和跳臺滑雪上有巨大的優勢,這幾年也是在全面“進攻”自由式滑雪的項目。
不過自由式滑雪比較新,就像華國一樣,大熊國也沒有這個項目上培養出比較好的運動員,所以在“世界杯”的坡面障礙技巧決賽賽場上,幾乎看不見大熊國的運動員,也就說明他們也沒有拿到冬奧會的資格。
但是大熊國是今年冬奧會的主辦方。
他們會在每個大項上,獲得外卡權利。
余樂轉項兩年,從來沒有去過大熊國比賽,對那個國家的冰雪品質沒有概念,所以與其在屋里睡大覺,他倒是情愿更早地前往大熊國,為接下來的奧運會做準備。
聽見余樂的話,柴明欣慰地笑了一下,感慨說“你呀,對自己狠起來,連我都有點兒害怕。
就不給自己一點兒調整的時間
你可才拿了冠軍,就想著下一場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