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樂沒有被“名望綁架”,擺手回應“休息兩天,我們白天還有訓練。”
“那什么時候來啊”
“休息夠了就來。”來還是要來的,也就晚上能進行主項訓練,余樂不會讓自己休息太久。
在大家不舍的再見聲中,余樂和白一鳴離開了滑雪館。
外面天已黑盡,月亮如銀盤一般高掛在天空,空氣已經有了絲絲的燥熱,穿著短褲短袖走在夜風里,感覺極好。
余樂走的都打哈欠了。
“困死了,好希望斐老師今天有事。”
白一鳴殘忍地打破他的美夢“他不來也會叫別人來。”
余樂肩膀垮下來“太認真不好,太認真遭人厭。”
白一鳴搖頭笑。
回了房間,屁股還沒坐熱,斐清河果然就拎著他的理療箱子走了進來。
余樂看的卻是斐清河拎著箱子的手。
那手真是絕了,按下的地方又準又狠,簡直讓人怕死了。
斐清河溫文爾雅,微笑問道“誰,先來”
第二天余樂渾身輕松的去訓練,昨天的疲憊一笑而散。
對斐清河他真是又愛又恨。
晚上恨他,早上愛他。
到了滑雪館,路未方拿出了新的分組名單,余樂拿到后,轉手就給了董維。
董維眉開眼笑的就去忙乎去了。
路未方看看余樂,又看看董維,小聲問“要不下次我直接給他,看他挺喜歡做這些事的。”
誰知道余樂卻搖頭。
路未方“”
余樂說“我到底是隊長,就像你是教練,你拿到的東西給我,我再給他。”
路未方揚眉“沒想到你這小子有點黑,讓他幫你打下手呢”
余樂認真“你不能亂說,這是秩序,不能亂。”
路未方明白,看了一眼“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董維,還是覺得這小子的腦子不太好用。無論什么時候,運動員的重點都是比賽成績,在訓練隊里管人是最沒意思的,遭人記恨自己成績還耽擱了,何必呢。
轉身,路未方去找柴明把這件事聊了一下。
畢竟是教練員,即便難免有所偏愛,也要盡量做到一視同仁,董維這種“自廢武功”的行為他覺得不合適。
“要不以后這事兒我來做吧,反正也沒什么事,讓他們好好訓練。”
“行吧。”柴明點頭。
路未方得了回應,去找上董維,說“你好好訓練吧,把名單給我,我來分。”
董維愣了一下,繼而臉上一片漲紅,又怨又怒地看了路未方一眼。
路未方“”媽的一顆好心喂狗了
路未方心里不痛快,但也沒有放任隊員走彎路的意思,讓余樂擔任隊長本身也不是為了讓他干零碎的事兒,這個身份有助于他和奧爾頓更直接的交流,獲得最為準確一手的訓練技巧。
是董維為了攬權把事情復雜化了,除了給奧爾頓了便利,對誰都沒好處。
如今路未方拿過名單,三兩下完成了剩下的分組,就讓他們上山去了。
董維在同伴身邊,陰陽怪氣地說了句“跟特么護兒子似的,誰稀罕干你那破活兒。”
同伴勸了兩句,董維卻心里更氣“不是我說,這是障礙追逐隊吧選隊長也該從我們隊里選出來,余樂能懂什么”
同伴沒說話,董維明顯氣的失了理智,要說隊里大家都服氣的人,也就只有余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