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要她能比那兩個男弟子多爬出一寸,她就有可能觸碰到那象征著符宮首席的桂冠頭銜!
但就在這時,他們身后連接著第五層的神識壁壘開始翁鳴,他們心神一顫,知道是有人也上來了第六層,只是因為這里的神識壓迫實在強的離譜,他們沒法也枚多余的力氣轉過頭去看到底是誰。
空曠的符陣塔的第六層繼而響起沉重的腳步聲,每一步都那么的從容不迫,不徐不疾,仿佛這第六層的神識威壓對那人來說根本不值一提,腳步聲繼續響起,每一步都催命般踏在那女弟子的心頭。
那行為舉止幾乎癲狂的女弟子艱難抬起臉龐,臉龐上的胭脂水彩在汗水下模糊成難看的一團,她只看到身著一襲黑金龍袍的男子從她面前從容不迫的走過。
常曦扭頭瞥了眼那面容如花貓的女子,他倒是對這女子稍顯癲狂的行為舉止并不反感,俗話說有得必有失,人想得到些什么,就必須得先拋棄掉些什么。
在常曦眼中,這名花貓女子比起另外兩名符宮男弟子而言要有魄力的多,不愧于符宮中的真正的菁英翹楚,只要她不在追求成功的道路上迷失自我,日后的成就絕不僅限于此。
通往第七層樓梯的百步距離被常曦很快走過,他回頭看去,澹臺水月正頂著周身形如實質的神識威壓一步步向前,論速度雖然遠不及常曦,但比起其他三位符宮翹楚終歸還是勝出不止一籌,經過那名花貓女子身旁時,兩名女子對視一眼,最終被那倔強的花貓女子錯開,繼續艱難爬行。
“加油。”
澹臺水月的聲音在空曠的第六層響起,嗓音都因為強橫的神識威壓而變得稍顯顫抖,那身材傲人的花貓女子聞言嬌軀一震,不可思議的抬起頭來,看向身旁這個她一直奮力追趕繼而想要超越的女子,不知怎么得就模糊了雙眼,佯怒道:“哼,還是先關心你自己吧,要是你這次還闖不過第七層,看你怎么向妙法長老交代。”
女子妝容如花貓,佯怒起來像只大老虎。
心地善良的澹臺水月笑了笑,繼續向前。
隨著通往第七層的神識壁壘傳出陣陣的嗡鳴,光芒大盛,那俊逸公子伸回探進神識壁壘中的手掌,在澹臺水月耳邊說了些什么,繼而兩人身上涌動起頻率幾乎一致的神識波動,雙雙融入進了神識壁壘中消失不見。
那花貓女子瞧見這一幕,回首看了看那兩個已經放棄沖擊第七層的男弟子盤膝而坐,她不曾氣餒,繼續咬牙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