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用瑛紀0咒力威脅禪院,甚至逼迫禪院直毘人做交易,做時候不覺得,此刻見到瑛紀,甚爾頓覺全身不自在,他那么做時候完全沒考慮過瑛紀立場。
甚爾別扭地問“你不怕我真殺了禪院人嗎”
瑛紀停下腳步,他看向甚爾“你真會這么做嗎”
甚爾微微側臉,他看著院子里芭蕉葉,動了動唇,還是什么都沒說。
如果他真會這么做,上輩子就做了,何必像是喪家犬一樣離開禪院。
“甚爾,我在高專上學,知道了一些很有趣事。”
瑛紀抬手拍了拍甚爾肩膀,他慢慢說“咒術師負面情緒會變成咒力,所以咒術師不會產生咒靈,換言之,所有使用咒力人,他們都在被負面情緒侵蝕著。”
“但我們是0咒力,我們不受負面情緒困擾,我們是正常人。”
“一個正常人,也許會有陰暗心思,但我們道德會束縛我們不要越過那條線,所以我從不認為甚爾你會用殺戮來報復禪院。”
說到這里,瑛紀又笑了“只是負面情緒也需要發泄出來嘛,所以不管是你去賭馬,還是回家打人,我都不會說什么,背黑鍋也無所謂。”
“給弟弟以最可靠支持,絕不背叛自己半身,拉著你不要越過那條線,本來就是我應該做事。”
瑛紀繼續朝前走“所以無需擔心,不用害怕我生氣,如果我生氣了,我會讀檔,將一切消弭于無形。”
“我之前說過吧”
“做你想做事,我會庇護你。”
甚爾怔怔地看著身側瑛紀,許久后才低低地嗯了一聲。
這一刻,甚爾突然覺得禪院家一切都無所謂了,如果說他曾遭受苦難是為了現在,他覺得還挺值得。
瑛紀和甚爾來到忌庫,看守族人哭喪著臉打開大門,甚爾挑挑揀揀,選了幾個趁手拿走了,他還順手拿走了一套用來聯絡咒具。
瑛紀覺得奇怪“你要送人嗎”
他和甚爾都沒法用需要咒力啟動咒具。
甚爾努力回憶自己很少見兒子惠,貌似那小子好像是有咒力。
甚爾說“嗯,有點用。”
瑛紀沒多問,反而帶著甚爾去了普通咒具儲藏庫。
這邊咒具等級低,作用千奇百怪,以前瑛紀不來這邊找咒具是因為沒咒力用不了,但現在甚爾似乎有想法,那就來搜刮一圈咯。
甚爾拿了一堆東西,愉快地離開了禪院。
臨走前他問瑛紀“什么時候回東京”
瑛紀估摸了個大概時間“一兩天就行了吧我在沖繩有任務,為了給你背黑鍋,禪院要和總監部扯皮一下。”
甚爾說“以后你不需要做任務了。”
他將自己和禪院直毘人交易說了一遍“愉快享受大學生活吧。”
瑛紀眼睛一亮“真我正缺錢呢,任務嘛”瑛紀摸了摸下巴“有時候想疏散筋骨,想做了再問家里要吧。”
甚爾哈哈笑,他和瑛紀對了一下拳頭,看了一眼坐落在深林中院落,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瑛紀送走甚爾后去找禪院直毘人。
禪院直毘人還在房間里休息,之前被氣暈禪院扇已經被族人抬下去治療了,直毘人招手讓瑛紀坐在身邊,關上門,直毘人問瑛紀“走了”
瑛紀嗯了一聲。
禪院直毘人打量瑛紀“你斬擊是怎么回事無形之物是什么意思”
瑛紀大致解釋了一遍,最后他說“甚爾覺得我這能力像異能,他讓我說是術式,說這樣父親會高興,所以當年就那么說了。”
禪院直毘人怔了怔,他想到當年大兄禪院敬生對于這對雙胞胎態度,一時有些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