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相彥“我要回家和悟大人說說這事,家里可能還會開個會,明天再回去。”
瑛紀拍了拍五條相彥的肩膀“等回東京了我請客。”
五條相彥贊同道“是要慶祝一番。”都將族長和繼承人打了,只領了三天禁閉,太值得慶祝了“京都這邊沒東京自由,東京見。”
瑛紀“東京見。”
瑛紀選購好了禮物,回家和禪院直毘人打了個招呼,下午坐新干線回東京。
等瑛紀抵達東京時,夕陽西下,正是吃晚飯的時候。
“甚爾”
瑛紀驚喜地看著靠在出站口附近柱子旁的弟弟“你的手續辦完了嗎戶籍轉出去了”
亮介在處理沖繩任務的后續,和總監部打嘴仗,暫時沒空,于是甚爾拿了假證開車來車站。
甚爾幫瑛紀將大包小包塞進車里,他坐在駕駛位上,嫻熟地打著方向盤“正在走流程,政府部門的效率嘛,你懂的,而且亮介要應付總監部的試探,可能會慢幾天。”
但對甚爾來說禪院已經是過去式,一切塵埃落定,都無所謂了,早點晚點沒什么區別。
他關心地看著瑛紀“直毘人沒難為你吧”
瑛紀先說了自己和直毘人的談話“叔父只擔心消息泄露出去,扇叔唔,他是不信的,你也知道。”
雖然禪院扇信誓旦旦地說瑛紀是0咒力是甚爾的陰謀,但為了以防萬一,禪院直毘人還是定了個束縛。
“我還去看了直哉,直哉說想要看你的高中課本。”
瑛紀給直哉說好話“他說你果然離開禪院了,并為你的離開而高興。”
甚爾微微蹙眉,說真心話,禪院直哉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一個標簽人傻錢多,還曾差點害了瑛紀,再加上禪院直哉又是個禪院,所以對于瑛紀的贊揚,甚爾持保留意見。
還是那句話,瑛紀戴著甚爾的濾鏡,覺得自己弟弟哪里都好,同理甚爾也自動濾鏡了瑛紀,覺得瑛紀和人相處時沒什么戒心,容易輕信。
甚爾謹慎地問“你復述一下和直哉的話,全部,每一句都要。”
瑛紀的記性不錯,他重復了一遍和直哉的對話,甚爾聽后一個勁冷笑,心里將禪院直哉扎成了稻草人。
不愧是禪院家長大的混蛋,小小年紀就如此自負傲慢、自以為是,而且禪院直哉居然說瑛紀很弱他眼瞎嗎
甚爾叮囑瑛紀“讓家里給他買新課本,我都被除族了,怎么能將我的課本給他還有,不要說我在伊豆的住址,他不是很有本事嗎讓他自己來找我。”
找到了就打一頓
瑛紀聽后記在心里“行,我不說。”
他又提了找族人幫忙開店的事“我放課后可以去幫忙,但白天就你一個人,以前也沒做過,可能顧不過來,只是叔父說要保證族人的安全,所以”
“不用。”甚爾已經不想和禪院有任何牽扯了“我不想家里有除了你和亮介以外的任何禪院。”
瑛紀聳肩“好吧,那我再找個幫忙接收消息的助理,別的就不需要了。”
兩人聊著,甚爾開車回公寓,將瑛紀的行禮和禮物放在家里,鑒于亮介不在,甚爾招呼瑛紀一起出門去吃晚飯。
甚爾在前面走,瑛紀跟在旁邊,他開心地說著在京都買東西碰到同學的事,直到他們踏入地鐵,瑛紀才反應過來“不在附近吃嗎”
甚爾難得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他看向瑛紀“我們去她打工的地方吃飯,她十八歲了,應該可以正式入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