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紀慢了半拍,下一秒眼睛亮了“哦哦,是喜歡的人嗎我要見見。”
甚爾莞爾一笑,他溫和地說“肯定要帶你見見她的,但她晚上八點才上班,我們先去吃晚飯。”
瑛紀有些驚訝“這么晚上班工作到幾點”
“她是酒吧的調酒師,年紀不夠的時候就已經偷偷在酒吧打工了。”
甚爾解釋說“她的工作是從晚上八點到早上八點,白天休息。”
瑛紀皺眉“晚上一直不休息嗎那很損耗身體吧她家人不管嗎”
甚爾垂眸,隨即又笑了“她父母早逝,沒什么親戚了,成年后也和監護她的遠房叔公斷了關系,她一個人在大城市奮斗,自然比較忙碌。”
說到妻子,甚爾的神色格外柔和“她也不打算一直做調酒師,葵生她有打算跳槽到酒業公司當銷售員,以她調酒的經歷,應該能有不錯的業績。”
“葵生”瑛紀重復說“向日葵聽起來是個很陽光的人嘛。”
甚爾點頭“她叫海崎葵生。”
瑛紀和甚爾去商場內的飯店吃了壽司,吃完飯又在附近溜達了一會,七點半左右時,甚爾帶著瑛紀來到附近一家酒吧。
酒吧的人不算太多,甚爾帶著瑛紀坐在距離吧臺有些位置的小圓桌前,甚爾要了一杯螺絲起子,瑛紀點酒的時候,服務員猶豫了一下還是問瑛紀要證件。
瑛紀愕然地看著面前眼神亂飄的甚爾。
可惡,甚爾人高馬大、氣勢彪悍,服務員自然誤以為甚爾成年了,但瑛紀燙頭后顯臉嫩,這不就被卡了嘛
瑛紀的實際年齡也的確還不能喝酒。
最后瑛紀只能憋屈地要了一杯橘子、檸檬和蘇打水混合的果飲。
瑛紀氣呼呼地瞪了甚爾一眼,看在這次情況特殊的份上,他就不拆臺了。
兩人等了十來分鐘,就看到一個穿著長衣長褲的女性推門走進酒吧,她有著一頭略顯炸開的黑色短發,她的眼角微微上挑,眼睛很大,雖然面容清秀,但笑起來很好看,顯得生機勃勃,眉宇間透著一股堅強和沉穩。
估計是考慮到工作地點和內容,她的穿著偏向中性,她和一個中年人打了個招呼,朝著酒吧側面的工作人員房間走去,似乎準備換衣服上工。
又是五六分鐘,那位女士換了一身男性的燕尾服,胸前別了工牌,面帶微笑地來到吧臺打卡工作了。
看得出來,她是個熟手,調酒手法流暢自然,同時和店里的其他調酒師關系不錯。
瑛紀看了兩眼就收回了視線,一直盯著對方看不太禮貌。
然后他無語地發現伏黑甚爾居然掏出了一面鏡子,鏡子放在酒杯旁邊,反光后正好能看到吧臺的海崎葵生。
瑛紀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余,他抬手在甚爾眼前晃了一下“我先回家了,你繼續留在這里”
哪想到甚爾一把抓住瑛紀的胳膊“不行,你要先陪著我。”
瑛紀有些詫異“為什么”
伏黑甚爾猶豫了一下才磕磕巴巴地說“這個酒吧,其實是有陪酒服務的。”
瑛紀滿腦門問號“什么意思”
原來這家酒吧除了喝酒外,還會有一些風俗業人員出沒,酒吧老板本身只場所,有些牛郎和陪酒女郎會過來找客人。
瑛紀驚了“原來這里是風俗店嗎”